顾瑾初浅笑出声,“太傅这便觉得是胡闹,那臣真的是日日气愤的夜不能寐!”
她转头看向建元帝,“八月三日,高嘉月带着亲眷闯入臣经营的珍宝阁,用高太傅做寿为由,抢夺臣为外祖母所制绣品。见不能得手后,对臣,臣的母亲一族进行辱骂,那些污秽之言全部写在状纸之上。”
顾瑾初身音微微颤抖,眼中有泪光闪烁,“臣外祖母之三子驻守三江所城,已经八年未曾归家。她老人家一个孙儿科考成绩是一甲第六名,一个孙儿是新科状元。。。…”
“就算是一个普通的农妇,又有什么道理,为了太傅过寿而剥夺我对外祖母的拳拳孝心?”
顾瑾初再次跪在大殿之上,“母亲和离文书是官府签发,合理合法合规,她怎么就变成了高小姐口中污秽之人?”
“高家不仅欺辱我郑家如斯,更是有高家族人在外散播谣言,对臣,对蒋家五爷,对沈家小姐编排出一些莫须有的。。。。。。恳请圣上,还臣一家公道!”
顾瑾初额头触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建元帝手中握着状纸,面色有些阴沉,“此事朕定会彻查,安平县主快快平身吧。”
朝堂之上变得鸦雀无声,大臣们屏息以待,实在是圣上的态度让人很难揣测。
高台看着跪伏在地的顾瑾初,孙女高嘉月做的事情他虽有耳闻,却是没有放在心上。
是觉得这种女子之间的吵闹,争风吃醋完全上不得台面。
更是无法说出当中之缘由。
被扣上结党营私的帽子,后果高家无法承担。
眼下圣上模棱两可的态度,更是让他涌上不好的预感。
这时杨大人缓缓出列,拱手道:“老夫不介意帮助太傅回答县主的几个问题,此等行径之人,不慈不仁不义!”
“你!”高台顿时目光冷硬呵斥。
蒋南笙立于朝堂之上,如松柏般傲然挺立,声音响彻太和殿:
“礼记?大学有云: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知其国者,先齐其家。。。。。。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正所谓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高太傅对家中晚辈、族人疏于管教,纵容他们仗势欺人,于私是不慈,愧对圣上和天下苍生的信任,就是不仁不义!”
高台看向他,不知为何,他倏然间想到已故的沈太傅。
这时蒋南笙掀起官袍,跪于大殿之上,声音坚定:
“启禀圣上,近日臣彻查沈太傅遇害一案,发现五年前,淮安出现水患时高英范时任地方知府,此人正是高太傅的族孙,更是授意散播臣谣言的主谋。”
“所有的线索更是指明,当初杀害沈太傅一家的水匪是受高英范指使,请圣上彻查沈家冤案,还沈家人一个公道!”
太和殿内群臣,不多时跪下大半。
“请圣上,还沈家一个公道。。。。。。”
——文中【礼记】内容来自百度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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