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地这事最费的就是手。
到了晚上,哥三个已经满手的血泡,疼的龇牙咧嘴。
“这特娘是人干的活吗?”朱樉看着掌心的血泡,倒抽着凉气。
“就是在军营里操练也没这么难啊!”
一旁的朱棡也皱着眉头默不作声。
朱橚拿着药往手上抹,药粉辣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疼得他眼泪都掉下来了。
“哭什么哭,没出息!”朱樉恶狠狠的一拍朱樉的脑袋,咬牙道。
硬生生将老五眼里的泪给憋了回去。
“这先生怎么干这活一点也不累呢?”朱橚憋着泪道。
朱棡闻言叹了口气:“这位先生……看来确实是我们小看了人家。”
虽然心里不服气,但事实摆在面前。
人家周先生起了三垄,一直在干,一下午连水都没喝过,简直吊打他们三个,就单单凭这份毅力,他们三个就没资格在人家面前说三道四的。
想到这,朱樉磨着牙咯吱咯吱的道:“明天我一定比他种的多!等着瞧吧!”
…
“嘶!疼疼疼。”
房间里,周方疼的斯哈斯哈的抽凉气。
徐妙云没好气的用竹镊夹起一块用酒精泡的棉花,抵着破开的血泡道:“你也是闲着没事干,跟自已学生较什么劲?你这细皮嫩肉的……”
“三个狗东西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劲真不小,要是被他们比过去了,那我这个老师当个屁。”周方摆了摆手。
说完,徐妙云有些嗔怪的道:“别动!”
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美人给自已涂药,周方的嘴角始终挂着一丝丝的笑意,这一抹笑意让徐妙云有些毛骨悚然的滋味。
“看什么看?”
娇魇羞红,徐妙云侧坐过去,眼神躲闪。
霎时间,如人间四月芬芳盛开的花朵,带着袭人的幽香以及那蠢蠢欲动的勾魂夺魄撩拨着周方内心那一份属于男人的冲动。
“看美人啊。”周方坏笑一声,将徐妙云的柔荑轻轻握住。
周方实在是有些难以忍耐,面前的徐妙云冰肌如雪,眉如远黛,眼含秋波,加上一身鹅黄色的长裙,便如同那月宫里面的清冷仙子下了凡尘,那眉宇间淡淡羞赧,更是平添几分真实。
“呸!”
徐妙云娇啐一声,抽回手,心里如小鹿乱撞,霎时间失了分寸。
她下意识的道:“你莫要这么无礼,不然我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