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王润兄吉言,我们寒衣社学子杜宁诗成鸣州,也总算是没有辜负王润兄的期望。”
李昌盛感激的对王润拱手,实际上却是故意恶心王润。
王润心里那个气啊!
可偏偏无法表露出任何不满,还得洋装高兴地应和:“李兄客气了。”
“赵东城,道歉吧!”
李昌盛对赵东城大喝。
王润则是向赵东城使了一个眼色,赵东城眼珠一转,当即会意,于是说道:“在下不服,怀疑《梅花》并非杜公子所创。”
“你说什么?”
李昌盛顿时一怒:“赵东城,你自己说得话,难道想赖账不成!”
赵东城振振有词道:“杜公子在此之前尚未正式入品儒道,如何能够写出鸣州诗来?”
李昌盛反驳道:“写诗作词需要灵感,若是文思泉涌,别说是一诗鸣州,哪怕诗成镇国又有什么奇怪的。”
“赵某并不否认杜公子的《梅花》确实是一首鸣州佳作,但也实在不敢相信这首诗竟是出自一位刚刚踏入儒道的杜公子笔下,赵某认为,杜公子的灵感并非完全来自于自己,而是来自于其他人,若是依靠其他人的灵感写成的鸣州诗,赵某绝不服气。”赵东城说道。
“强词夺理!”李昌盛怒不可遏。
王润顺着赵东城的话开口道:“东城兄此言虽然鲁莽,但也不无道理,如果不能够有属于自己的真材实料,确实难以让众人信服。”
杜宁若有所思起来,虽然赵东城的行为看似卑劣,实际上却无比精明,因为他可以有效试探对手,从而进行调整和应对。
从一开始赵东城就出言挑衅,并非此人真的过于嚣张和无脑,而是给予寒衣社施加压力,打心理战术。
杜宁不由得感慨,与权贵子弟进行文会,背后居然有那么多的套路。
“不知杜某如何证明,才能让赵兄信服?”杜宁问道。
赵东城想了想,坏笑道:“就请杜公子再作一首诗,倘若也能鸣州,赵某自然信服。”
“胡说八道!”
李昌盛说道:“你以为鸣州诗是谁想写就能写成的吗?荒唐!”
“若是不写,我们就可以怀疑杜公子写诗的灵感来自于他人,并非自己的真实学问,也就难以服众。”赵东城傲然道。
“你……”
李昌盛恼怒不已,从逻辑上听起似乎有点道理,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好,杜某同意。”
杜宁突然开口。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
“哎……杜公子太冲动了……”
李昌盛暗想。
“哈哈……好一个杜宁,有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