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心直接摇头,就这么干,您不懂我心里的痛。
张木匠点点头拿着图纸走了,喻心累的坐在石料堆上休息,突然觉得日子过的太琐碎。
她原本不该这么事无巨细的,她原本是有秘书的,她只需要吩咐一句,一向通晓她心意的秘书姐姐就会布置下去。
都怪那个玉芬关键时刻撂挑子,孕吐期迟迟不结束,她只能自己顶上。
累劈了,土屋还有个嗷嗷待哺的男朋友,以及哼哼唧唧的亲哥,她现在有事都不敢踏进去,要是踏进去一时半会都出不来。
谁能给她搭把手?要不是景忱在,她都要喊回姜灵佳了。
万事只能自己抗,喻心看着红火的工地,一想到盖起大宅子就能金屋藏娇,浑身又有了用不完的干劲儿。
新的一年已开始,新的事业该好好谋划了。
她原本给自己规划的节奏没有这么快,古代生活本来就慢,她本不打算成家,一个人慢慢创业慢慢赚钱,待到四五十岁怎么也成为本朝首富了,可没料到计划不如变化快,半道捡了个小狼狗回家。
养小狼狗和一个人过完全是两回事,她所有的人生规划里得加上个他,跟原来就完全不一个套路了。
何况她家小狼狗是最不好养的那种,嘴刁事多要求高,费钱费力最费心。
且不说小狼狗要干的那项大事业要花很多很多钱,单说身体恢复这一条吧,小狼狗就难伺候的很。
轮椅早就抛弃不坐了,喻心给他制定了一系列体能和力量恢复项目,含平板支撑和引体向上等,人家嫌低级,觉得伤口已经不疼了,直接拉着亲哥上了树。
喻心站在撼动不已的大树底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怕伤口撕裂吗?既然这么不听话,没事就拉着亲哥热战一番,那她就和他冷战吧。
冷战的想法刚冒出来,两个人同时落了地,不同的是亲哥落得四平八稳,小狼狗落得踉踉跄跄,还闷哼一声捂住腹部。
果然扯到了伤处!喻心赶紧上前,“哪里疼?”
“这里。”小狼狗指指心脏处。
喻心着急道:“走,去屋里给你瞧瞧!”
好,景忱一手捂心口一手搂着喻心,旁若无人的往土屋走,“还是你的办法好,我太冒进了。”
“该是下方的伤口疼啊,心口怎么会疼?”喻心疑惑道。
“你检查了才知道。”小狼狗立马接话,“用你新做的听诊器。”
“好。”喻心满口答应。
身后的楚飞舰嘴都要撇到脑后了,他说姓景的为毛突然找他上树拉练,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假装虚弱受伤后送上门让他妹给检查,因为他妹最近忙着处理家长里短,没事还躲着走,没有和姓景的长时间单独相处过,姓景的吃味了。
还有,那检查肯定是脱衣检查,没人比他更了解姓景的。
土屋的门一时半会打不开了,他妹还不定被摆弄成什么样呢,姓景的真特么心机男加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