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心笑,“是的,每个人天分不同,自出生之时便已注定将来会干什么,如果成长过程中能有父母加以引导,那自然是更上一层楼。”
“是呢,邬某定当好好培养犬子,以后为国效力,为民谋福!”邬旭泽对着京城方向抱抱拳。
行,一切顺利,玄明道长一甩拂尘,看一眼喻心,“事已办完,姑娘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喻心笑而不语,指指邬旭泽。
邬旭泽站起来对二人行礼,“邬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玄明道长很惊讶,喻心怎么知道还没完?
肯定还没完啊,人家都喊你高人了,必然还得用高人办事。
“邬大人请讲。”
邬旭泽:“不瞒两位高人,邬某已过四十,有三房妻妾,却只有浩清这一个孩子,这次浩清生病垂危,邬某全家简直是心碎欲裂,得亏两位高人救治才保浩清无恙。邬某不明白的是,我为官清廉一心为民,上天为什么如此薄待我的后代?”
玄明道长看看喻心,喻心笑道,“邬县令为人磊落,定不会怪罪咱们直言,道长请讲罢。”
邬旭泽大喜,这俩人是看出了问题,“请两位高人一定不吝赐教!”
玄明道长清清嗓子,“是你家宅院风水不好,克制了子孙的发展。”
邬旭泽一头雾水:“……此话怎讲?”
“我们弗一进这宅院,就觉阴冷暗沉,身上有很不舒服的感觉,邬大人请看这个。”玄明道长从身上拿出一张符箓,“这是贫道的护身符,进门的时候还是完好的,现在已经缺失大半,是替贫道挡了煞气的缘故。”
邬旭泽定睛一看,那符箓果然只剩下小半张;再一看喻心,她手中的符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灰烬。
“请两位高人指点!”邬旭泽直接行了个大礼。
“请起,我们还是去院中边看边讲吧。”玄明道长赶紧扶起邬旭泽。
一行人来到院中,县衙后院并不大,缓步走一圈也没用了几分钟。
邬旭泽期待的看着喻心和玄明道长,可二人都不说话,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喻心叹口气,玄明道长修炼多年,道家人的风骨很硬,不乐意说一些不吉利的言语,还是她来吧。
“敢问邬大人,您搬来这县衙后院多少年了?”
邬旭泽回答:“浩清出生那边搬来的,已有十一年,也正是我来云河做县令的年数。”
喻心点头,“大人请看,您这宅子最大的问题,便是东北缺角,确切说是缺一大块,缺角是缺子,所以您家里一直人丁不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