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忱面色生冷,招式已落到他鼻前,敢对喻心无礼!
楚飞舰只能反击,俩人很默契的没在喻心的破土屋对打,而是再度上了树。
喻心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俩人,一天就要动手一次吗?景忱也是的,没搞清原委就动手?
今天的打斗明显比昨日激烈,尤其是穿白衣的景忱,似乎怒极了,招招狠辣。
一身黑衣的楚飞舰也不示弱,俩人黑白交织,打的密不透风,那大树被他们摇撼的跟正在经历暴风骤雨般。
足足过了上百招后,楚飞舰才寻到一个空挡,旋身下了树,他嘴角已经破了。
景忱跟着下来仍是不饶他,楚飞舰很机灵,直接躲到喻心后面求庇护,一边擦嘴角的血一边挑衅,“你来啊,连她一起打啊!”
景忱停住脚步,“放开她。”
“老子哪里得罪她了?”楚飞舰怒道,“姓景的你不分青红皂白是吧?她是我亲妹妹!”
景忱呆住,“真的?”
喻心叹口气,“真的,别打了,我们刚说到叶铨坤,就被你打断了。”
景忱:“……”
“真特么能管闲事。”楚飞舰绕过喻心,去溪边洗他破了的嘴角,路过景忱时还故意搡他肩膀一下。
景忱很羞愧的受下了。
他方才觉得楚飞舰刚认识喻心就单独去找她,心中略有不爽,所以跟了过来,没想到刚来就看见楚飞舰无礼……是有些误会。
但是,男女授受不亲,虽是亲兄妹也已成年,不能动不动就拥抱。
他思索着怎么提点下喻心,却不知如何开口,毕竟他也不是她的谁。
喻心送他个白眼后去屋里找创伤药,等楚飞舰回来继续他们的话题。
楚飞舰回来时,嘴角已经肿的老高,他丝丝吸着凉气,大骂景忱做过一次手术后变了性子,变成了一个莽撞之人。
他往外瞅瞅,确信景忱已走人,遂小声道:“你知道姓景的身世吧,以后离他远点。”
“知道。”喻心轻轻给他擦药,“他是在这养病的,不会呆太长时间。”
“那倒是。”楚飞舰放下心来。
“你是怎么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娘呢?”喻心问道。
“我跟娘回了外祖家,但外祖家受京中大乱影响,就是先皇驾崩时的储位之争,已被排斥出朝局,因为我们一直都是景忱和太后娘娘的嫡系。”楚飞舰接过喻心递来的凉手巾捂在嘴角,妹子真贴心,这手巾是用溪水浸过的。
“原来如此,然后外祖就把你送到景忱身边,跟陆信衡一样,伴读,练武?”喻心猜测道。
“是啊,我比他更刻苦,却怎么都打不过他,唉,气人。”楚飞舰很是不爽。
“别气馁,咱们年龄小啊。我就奇怪了,外祖家身为将门,娘怎么会看上小小叶铨坤?”喻心问道。
“这也没啥好奇怪的,叶铨坤长得还是很不错的,又写的一手好字,当年去京里赶考屁也不懂,拜师竟拜在外祖一个武门名下,正好和娘看对了眼,娘就死活跟着他回乡了。”楚飞舰知道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