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松笑着点点头:“好,等上了坟回来躺一会。”
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一个旧的墨水瓶。
昨儿买的洋油,得弄个油灯,这个墨水瓶还是以前用完以后没舍得丢的,现在正好拿出来做煤油灯。
到时候去公社的时候再买个煤油灯。
先将就一下。
四下看了看问道:“婶子剪刀放哪里?我给这个钻一个洞,做个油灯。”
“这呢~”
小枣见状,从装针线的笸箩里拿了一把剪刀,又递给了他一根棉绳搓的灯引子。
笑道:“给,这个上次搓的,本来准备换的,你先用。”
“呵呵,正好,省的我再去找了。”
王青松笑呵呵的接过东西,就要动手。
冯寡妇看着他的动作,笑道:“那玩意一烧不就化了嘛?你去外面,橱柜上面有一个以前用的旧的,看看能用吗?”
听到这话,王青松也停下了动作。
确实,用这玩意容易把瓶盖烤融化了。
既然有那最好了。
来到堂屋,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棕色玻璃药瓶子,上面有个铁片,只不过没有灯芯了。
拿下来吹了一下灰。
没有拿瓶子,把上面的圆形铁片拿过来了。
回来以后,把灯芯从铁片中间的孔穿过去,笑道:“行了,这下能用了。不用在瓶盖上钻孔了。”
放在墨水瓶上试了试,还挺合适的。
反正只要铁片不比瓶口小就没事。
此时小麦已经穿好了衣服。
想到什么对着冯寡妇笑道:“婶子,昨儿的鸡得多炖一下,咬不动。”
冯寡妇闻言笑了笑:“行,我知道了,那鸡有两三年了,是得炖一下,你去忙吧,回来就能吃了。”
听到这话,王青松笑了笑,打个招呼,带着小麦出去了。
提着昨天买的炮仗和黄纸。
来到了新家这边,没着急出去,将煤油拿出来灌进墨水瓶里。
两头弄湿润了,这才给点上。
只见上面冒着黑烟,没一会就好了。
“好了!”
王青松将东西放在边上,拿着水瓢舀了一些水把手洗干净。
这才将房门关上。
小麦看着黑乎乎的房间,心里有些毛毛的。
“哥,你不是说给爹娘上坟吗?咋还关门了呢!”
随后嗅了嗅鼻子:“哥,有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