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梵是傅家一位太太的侄女,一个多月前,两人因即将家族联姻见了个面,相亲中途两人兴致勃勃凑热闹去看别人捉奸,谁知半路被车狠狠一撞,一起躺医院了。
“她刚刚骂我是渣男。”江庭樾忿忿地叹了一口气。
“这并不冤枉。”傅京辞公正的评判道。
“不,是冤枉。”江庭樾语气铿锵有力。
傅京辞瞥了眼腕表,“那你快点哭,哭快点。”
江庭樾想到两人被撞车时,自已为姜梵挡下大部分伤害,小姑娘刚刚却骂他渣男,从未有过这种委屈,于是哽咽申冤。
“事情是这样,她为了感谢我,亲手……是的亲手,用她自已的手机给我点了一大桌的外卖。”
“外卖到的时候,我在和朋友打游戏,说了一句‘不怕不怕’,她竟然认为我在和别的女孩打游戏。”江庭樾说到这十分不能理解地摇了摇头。
“她的洞察力很强。”傅京辞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我自证了清白。”江庭樾认真道,“我把我朋友的账号给她看了,从头像到ID一眼男人,但是她不信。”
“判断力也不错。”傅京辞放下茶盏。
“我一怒之下,怒问她为什么不信!”江庭樾如鲠在喉的顿了顿,“她说男的不会对男的说不怕不怕,只会说你怕个屁!”
“她是对的。”
“怎么就对了?我就是男的,我就会说不怕不怕。”
“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关羽是不会对张飞说不怕不怕的。”
“……”
“早知道会被误会,我还不如真找个女孩一起打游戏,这样被骂了也不觉得冤。”江庭樾平静而颓凉地阐述着。
“别说气话,你会后悔。”傅京辞坐直身子,准备挂电话。
电话挂断后,傅京辞摇了摇头,这群朋友谈恋爱真的一个都不如他。
正要熄屏时,他瞥到一眼提示栏显示了一条关注的人发了微博的提醒。
他的私人微博,只特别关注了一个人,就是景稚。
盯了短瞬,他点开了,下一秒,眸光倏地一沉。
他说过,他喜欢的,不会与任何人分享。
她的漂亮,也只能他独享。
可她偏不。
“咚咚咚——”
傅京辞掀起眼帘,黑眸隐在阴影下,匿着情绪。
拙言走过去开门。
一阵风雪寒意袭来,景稚抱着花瓶进来,笑盈盈地朝傅京辞走来。
傅京辞睨了眼拙言,拙言意会,颔了下首后出去在门外候着了。
“承策,我给你送花来了。”景稚走到傅京辞跟前,“你在忙什么啊?”
傅京辞看向景稚,视线落在景稚白皙的颈处,黑色的深眸映着一抹鲜媚的红。
“这瓶花放在……”
景稚探身欲要将花瓶放在花梨木桌上。
忽然,傅京辞伸手揽过景稚的腰,将她抱坐在腿上。
“砰——”
花瓶猝不及防的摔在地上,白色的玉兰花瓣随着瓶中水散落一地。
景稚还未反应过来,傅京辞突然向她靠近。
距离骤然缩短,湿热的气息轻轻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