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想什幺时候做就什幺时候做,哪里像现在这样,都已经退让到只能让她口交了,还会因为她这一下的呛口而退缩——这大概就是在乎一个人的变化吧。
凌思南反而想给他更多。
他本来还坐在床上,腿间高耸的性器竖立在暗夜里颤颤巍巍晃动,猝不及防感觉到她的舌顺着肉茎上隐隐突起的血管攀延,一路攀延到了顶端。
那舌尖重新伸出来,一下又一下地对着马眼像猫儿似的舔舐,鼻尖的呼吸落在那儿,更是挠心的痒意。
那端口的溢出的液体舔舐干净后,舌头还绕着马眼搅动品尝。她跪在他盘起的腿间,一边舔着一边擡头问:“刚才,舒服吗?”
他凝视她的眼睛,眼前色情至极的景象,让凌清远闭上眼,感应身下一阵阵涌来的情潮,他把呻吟咽了回去,好半晌才挤出两个字:“……舒服。”
取悦到他的成就感让凌思南禁不住得寸进尺,“那你快求我,求我我才给你含。”
“……求你,求求姐姐,”凌清远垂下头,柔软的发丝也跟着垂落,一双清冷的眸子底泛着欲望的潮气,像个断了翅求饶的妖精,“帮我含出来,好不好?”
话末他就蓦地绷紧身躯,因为凌思南一口又将他的肉棒吃了进去。
他的手按在她后脑上,轻轻抚摸着,像是喂食一般,望着她在自己小腹前上下起伏。
口交其实对女生而言并没有快感,反而很难受。
可是如果是为喜欢的人做这件事,那就不一样了。
凌思南没有经验,更别提技巧,之前完全是凭借本能,现在也是下意识地卖力吸吮。
感觉口中的巨物越长越大,大到她含着愈发费力,她有些报复地用力吮舔,又试着让自己吃得更深一些。
他再压抑,配合着她紧吮的动作,窄臀前后在她的口中抽送起来,像是肏穴一般的节奏。
她吮得嘴巴发酸,硬实的阳具胀满了她的口腔,肉棱蹭过齿尖,滑过口腔壁,再被吸到深处。
床榻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作响,还有含弄的水声一片。
“宝……宝宝……”喉结滚动了一圈,他终于还是压抑不住喉间的沉沉的呻吟,掌心按着她的头顶,喑哑地低吟她的名字,“南南……再快些……再快……”
克制的喘息与呻吟,暧昧又煽情,鼓动着她身下的热流,与体内蛰伏渐渐苏醒的情欲。
仿佛是被他感染,凌思南低下头,一次含得比一次更深,他的手插进她的头发,有些动情地再度把她按向自己,却也惦记着之前的教训,没敢怎幺用力。
倒是凌思南有了经验,吞吐越来越快速,身下翻涌难以纾解的湿意全都转化为口中的吮吸的力道,一闭眼,把弟弟的阴茎含吮进了喉咙至深,口腔真空,发出唔唔的呜咽。
喘息声越来越汹涌,在对着她的嘴巴数十下的快速抽插后,她听见一声压抑自喉间的猛喘。
“姐姐放开——”
她自是没有放开,舌尖还在忘我地舔弄。
她想要他,想要他的一切。
哪怕是精液。
而后是一股股热流喷洒进她口中,一股,又一股,喷射不止,全然送入了她嘴里,顺着喉咙滑落。
精液有浅浅的腥味,但那是凌清远的味道,对她而言不难下咽。
一脉相连的,弟弟的精液,今后,也都会是她的所有物。
在她体内留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