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故意的?
思至此,下手也没个轻重。
他倒是皮糙肉厚,顶多受些皮外伤,但他以前打她的时候可没手软。
楚聿辞疼得满背冒汗:“……”
但忍着了。
大男子主义那强大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哼唧半下。
缝完后,内里的衣衫有些湿,黏在后背上,蹭蹭的冒冷汗,但潇儿愿意为他医治,他心里高兴:
“潇儿,你真温柔,你对我真好。”
叶锦潇:“??”
旁边的风行和景易:“……”
那针穿过皮肉时,牵扯出‘呲呲’的声音,连带着血潺潺的往外冒,他们光是看着便觉得疼。
主子,您这么说就有点昧着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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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早朝。
楚聿辞腿上捅得那几刀子倒是愈合了七八,休养的不碍事了,头上却顶着块白纱布,不得不来上朝。
他有公务在身,不便请假太久,袁将军那边已经平定了山匪,他得安排那些受难的百姓,尽快重返家乡。
大成殿上。
百官们瞧见聿王头上顶着纱布,不禁诧异,并上前关怀:
“聿王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伤了?”
伤到了头还来上朝,真是一位好皇子。
唯独叶太傅深深的埋着头,尽量降低存在感,不敢说话,心虚……
太子与翊王、德王几兄弟也过来问问。
很快,皇上来了。
众人跪地行礼,南渊皇屁股刚坐下,就瞧见聿王头上那刺眼的纱布,不禁眼角微抽,实在影响朝堂形象,忍了忍,还是父爱占上风,暂时没骂他。
礼罢,开始议正事。
近期该提的便是剿匪一事,南渊皇嘉奖了袁彪将军,又提到了叶暮辰,一番夸赞。
叶太傅喜滋滋的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开始臭屁:
“皇上,这都是犬子该做的!”
“这几年来,犬子虽然腿上有疾,却坚持锻炼,一心报国,臣拦都拦不住。”
谦虚的骄傲,低调的自豪,或许形容的就是这副模样。
南渊皇听闻过这叶家三少爷,当初好像要参军来着,却突然摔断了腿,此事只能不了了之,要没记错的话,他当年参军试选的成绩,好像考的还不错。
“叶爱卿,不知他可有什么想要的奖赏?”
叶太傅身为臣子,岂敢主动邀赏?
只跪在地上,连连称‘为圣上分忧、乃每个臣子的义务’。
自然,南渊皇知晓这些为人臣的,四分真话,六分鬼话,随便听听就行了,傻子才会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