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陆之琛的父亲,古山一提着一篮水果和营养品在外面等候了,这是顾诀事先让他给沈良的父亲准备的。
既然已经知道沈父在住院,自然要慰问一下。
离开医院,坐上车,直接去了YI娱乐公司,此时,顾诀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那个男人。
霍思思在地上躺了很久才站起身来,一个人扶着墙进了电梯,走出医院后,随身保镖连忙迎了上来。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保镖吓得变了脸。
他本来想寸步不离地守着,但霍思思嫌他碍事,就让他在医院外面等着了,不想竟让大小姐变成这副样子,要是老爷知道了,会不会追究他的责任。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扶我?”霍思思没好气地吼道。
保镖连忙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把霍思思扶到车子上。
回到霍家,霍思思的父亲霍南昌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气得将桌子上的茶具一股脑地打翻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响声。
站在一旁的佣人,被吓了一哆嗦,傻傻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还愣着干什么?你瞎啊,还不快点打扫干净。”霍思思尖锐地对着佣人大喊着,把刚刚在顾诀那里受到的怨气全部发泄到佣人的身上。
“是,小姐。”佣人缩了缩脖子,连忙低头去打扫了,霍家的管家正准备进来,感受到屋内的火焰气息,又蹑手蹑脚地溜之大吉,他生怕被殃及到,这大小姐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刁钻任性,他惹不起躲得起。
霍思思看着生气的父亲,还以为他老人家是因为女儿受到别人的欺负而气愤,流着泪,可怜巴巴地来到霍南昌面前,哭着喊道:“爸,从小到大,我哪受过这样的委屈,苏决竟然让他的保镖对我动手,当着全医院人的面,给我来了一个过肩摔,我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受了那么大的侮辱,叫我以后还怎么有脸见沈良哥哥,爸,你决对不能放过苏决那个贱人,一定要为女儿讨回公道啊!”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霍南昌气冲冲地大吼一声。
这个不省心的女儿,到处给她惹麻烦,她招惹谁不行,非要去招惹陆之琛的女人。
霍思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难以至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爸?您在说什么啊?”
自打出生那天起,她都被全家人捧在手掌心,他的父亲更是待她如珍宝一样,哪舍得用这种语气吼过她?
“你为什么要去招惹苏决?你是不是想把我们整个霍家都推进火坑?”霍南昌恶狠狠地低吼着。
霍思思被吼的又委屈又生气,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也哭着大声吼道:“苏决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白了不过是一个戏子,陆之琛的一个玩物,我就不相信她能反了天,我堂堂的霍家大小姐,难道还怕了那个贱人不成?”
“你给老子闭嘴!”霍南昌铁青着一张脸,杀气腾腾,“因为上次的事情,陆之琛在生意上就开始针对我们霍家,只要陆之琛动动手指头,我们霍家分分钟就能落败,我霍家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愚蠢至极。”
“爸,你竟然骂我愚蠢?受了欺负的人可是你的女儿,你竟然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我们霍家那么大的产业,怎么可能说落败就落败。我明白了,你现在嫌我在这个家里多余了是不是?还是说,您也被苏决那个贱人勾引了?”
“霍思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想气死我是不是?”霍南昌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那么大,所有的佣人都听在耳朵里,以前的父慈女孝不见了,难听的话一句连着一句。所谓的大家风范,在这一刻被吵得面目全非,搞笑至极。
“滚,都给我滚!”看到那些面色纷纷有了异样的佣人们,霍南昌气得继续大吼着。
他算是完了,她的女儿竟然当着佣人的面,说自己被苏决给勾引了,万一这些佣人出去到处乱说,陆之琛肯定不会饶了他的。
“好了,什么都不要再说了,你赶快滚回到房间里去,不要逼我和你断绝父女的关系。”霍南昌说完,重重地坐回到座位上。
此刻,他不但生气,更多的是心急,这个不孝女又把苏决给得罪了,要是传到陆之琛的耳朵里,又不知道怎么针对霍家了,他势必要想个法子,当面向人家道个歉。
“我……”霍思思被父亲骂得羞愤至极,正要开口反驳,霍母闻声走了过来,打断了霍思思的话。
“思思,怎么这么不懂事,赶快向你爸认个错。”霍母一脸严肃地斥责道。
霍思思委屈的不能自已,哭着喊道:“妈,我哪里有错?”
“思思,你现在已经大了,我和你父亲可以宠着你,并不代表外面所有的人都会宠着你,你的爸爸为了这个家有多不容易,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你的,就凭这个理由,你也不应该忤逆他,赶快道歉!”
霍母的语气又提高了几分。
霍思思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流了下来,她忍着浑身的疼痛,咬着唇,忍受着屈辱,说了一声,“对不起!”
转身跑上了楼,“彭”地一声,房门被重重的关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动。
“你瞧瞧你的好女儿,简直太不像话了!”霍南昌指着楼上的房间,气得浑身直哆嗦。
霍母连忙走上前安抚,“好了,我的女儿不也是你的女儿吗?从小到大,你比谁都宠她,先让她在房间里冷静一下,回头我再好好的说说她,你也消消气。”
“现在已经不是消气的问题了,你的宝贝女儿得罪了陆之琛,接下来,这个烂摊子还要我去收拾。”霍南昌沉着一张脸,显得挫败不堪。
闻言,霍母也是一脸的担忧,虽然她不涉足商场,但陆之琛的名字早已家喻户晓,有那么一段时间,她还想为自己的女儿捞到这个金龟婿呢,只可惜,那丫头只钟情沈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