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央央显得很兴奋,只要陆之琛出马,绝对能大功告成。
“马上就要公布比赛结果了,只要亲眼看到宁薇那个贱人下台,我就可以放心了。”池央央一脸期待地说着。她巴不得看到宁薇那凄惨无比的狼狈样子。
顾诀平静地转过头,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神情上有说不出的沉静,让人看不出她此时的心情。
她等待的这一天,很快就要到来了。
夜晚,苏青回到别墅休息,他正准备入睡,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不耐烦地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正要开口大骂,却见宁薇跌跌撞撞的推开房门走进来,大摇大摆地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那刺鼻的酒气说明,她喝醉了,不用想,也知道她刚刚和那些野男人在一起喝的酒。
自从两个人绝裂后,他就把宁薇从这里赶了出去,大概她因为喝酒了,记不清楚自己已经被扫地出门,迷迷糊糊地又回到了这里。
看着沙发上因为酒精的麻醉一脸痛苦的神情,苏青的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女人三番五次的挑衅他的忍耐力,是不是他平时对她太过纵容了?
错了就是错了,一但知道她背叛了自己,他就无法做到容忍,更不可能因为他会念及旧情而对她网开一面。
要不是看到她还怀着自己的孩子,他早就把她丢出去了,让这种女人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就是肮脏和耻辱。
就在苏青准备伸手叫醒沙发上的女人时,宁薇的手机忽然响了,看到来电显示上标着“生生”的名字,苏青都觉得胃里一阵作呕。
不用想,也是和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起私会的野男人。
以前,宁薇的事情还没有被他发现时,她的手机从来不会存这些东西,现在,与他关系破裂了,自然也就大着胆子不管不顾了。
电话还在响个不停,苏青直接拿过来并按了接听。
“喂?小宝贝儿,到家了吗?哥哥想你了,这就去找你。”
从电话里那猥琐的语言中,苏青听出了这个人是谁,对于沐冬生,他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他刚刚成立娱乐公司,在一次酒会上,他见过这个男人,并且印象很深。
那天夜里,和宁薇在一起鬼混的男人不是沐冬生,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在和自己交往的同时,还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鬼混。
“好啊,你来吧,我等你!”苏青对着电话,咬牙切齿地回应道。
苏青知道,沐冬生的是一个有名的策划负责人,在娱乐界的地位很高,人脉也很广,就算人长得很丑,一些艺人不惜前仆后继地争着想爬上他的床。
既使如此,又能怎么样,反正他的公司已经岌岌可危,他光脚的还怕穿鞋的?
身为一个男人,他太了解男人的本性了,像宁薇这种公交车一样的女人,很难得到一个男人的真心,沐冬生不过是满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毕竟,宁薇的长相和身材还是蛮有料的,但比宁薇更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
苏青的话,让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大概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苏青发现,毕竟,和宁薇鬼魂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小心翼翼。
“怎么?心虚了,害怕了?没想到你们之间的事情会被我抓住吧,现在她已经喝醉了睡着了,你和她发过的短信,和通话记录,都被她保存了下来,说明什么?说明她也没有百分百的相信你,留下了证据,现在这些证据被我发现了,要不,我们见个面,聊聊?”
“呵,那又怎样?别忘了,是你的女人被我睡了,我不信你有勇气曝光我,因为曝光了对你没有好处,更何况,你还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虎毒不食子啊,你总不能让你的孩子一出生,就背上骂名吧?”
电话那边的沐冬生,语气无比嚣张,笑得那叫一个淫荡,他断定苏青绝对不敢把这件事情捅出去。
苏青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假如此时沐冬生就在他面前,他肯定毫不犹豫的弄死他,不是因为他有多在乎宁薇,是因为男人的自尊不能任由别人践踏。
“宁薇从来都不是我的女人,充其量不过是个玩物,既然你不嫌弃我玩过的东西,愿意捡起来继续玩儿,也省得我再去花费心思处理掉,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她对你说,那是你的种,你会接受吗?”
沐冬生被苏青的话逗笑了,“笑话,她肚子里的孩子在认识我之间就怀上了,怎么可能是我的?”
“你还别不相信我,只要豁出去,我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我不过刚刚接触演艺圈,而你,已是多年的娱乐界大亨,你觉得这件事情真的爆料出去,谁的损失更大?”
“哼!小子,你敢威胁我?”
“说威胁就见外了,我不过是想和你心平气和的谈一场交易罢了。”
“和我谈交易,你也配?”沐冬生的语气很是讽刺。
“那就等着上明天的热搜吧。”苏青一副不想和他多说废话的神情。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沐冬生突然改了口。
“让我的苏氏娱乐公司摆脱此时的困境,步入正轨,并用你背后的势力,保证它永远安然无恙。”
“这个嘛,倒是不难,只不过,姓宁的我已经腻了,听说苏决是你的姐姐,只要把她送给我,我必定会满足你的要求。”
“你,滚蛋!”苏青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挖走了一块儿,怒火顿时升腾起来。
“她不过是你们苏家的一个养女,据说你们的关系并不好,难道你真的想等着她飞黄腾达后,再来报复你们吗?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可她现在是陆之琛的女人,陆总的女人,你也敢动?活得不耐烦了吧?”
闻言,沐冬生不在乎的冷哼一声,“别逗了,你觉得就凭陆总的身份,他能在乎一个女人吗?更何况,最近网络上的爆料,也没见陆之琛出来平息,这说明什么?说明陆总并非真的在意这个女人,男人和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各求所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