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静的求助,宁薇视而不见,小静的一颗心如临冰窟。
这时,一个平日里和小静关系不错的女人,也就是刚刚说让大家小心隔墙有耳的那位艺人,这时站起身,朝顾诀讨好地一笑。
“苏小姐,大家都同在一个公司,事事都要为公司着想,我们从五湖四海相聚到这里,就如同一家人一样,一家人也难免会磕磕绊绊,还请您能网开一面,不要跟小静计较了,她向来心直口快,其实心地不坏。“
“可现在已经不是磕磕绊绊那么简单了,这是赤裸裸的质疑,既使我们的苏诀已经很努力了,总是有人还在昧着良心乱嚼舌根子,我是问在座的几位艺人,当我们顾诀在排练室里埋头苦练的时候,你们又在干什么?“
池央央气呼呼地看着这些人问道。
众人依旧无言以对,是啊,她们在干什么?
来公司那么多年,她们曾经也是怀揣着梦想的,可无论她们怎么努力,幸运和机遇总会与她们擦肩而过,久而久之,她们也麻木了,松懈了,每天来公司无非是混天度日,没事唠唠嗑,嚼嚼舌根,她们早就失去了斗志。
那个原本想为小静说话的艺人,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唯有的,只是满脸的尴尬。
这时,顾诀看向吴董,说道:“吴董,您是公司的领导,才是在这里最有发言权的,身为公司里的一员,我觉得,公司里的风气是时候该整顿一下了,在此,希望您能做个证人,今天,我就和小静来一个现场比赛,输的那一方,甘愿从公司里面离开,永远都不要涉足进来。”
吴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向小静,严肃无比地说道:“既然这样,小静,那我就把会议推迟半个小时,你就和苏决比试一下,对你来说,这次是个绝佳的好机会,用自己的所学和演绎,来赢得所有人对你的认可,公司也绝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有能力的艺人,所以,抓住这次机遇,也不要再觉得董事会有意偏袒。”
小静当下就愣住了,就她那点水平,连顾诀身上的一颗汗毛都比不上,若是真的答应了,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吴董,我……”
“嗯?怎么,不敢了吧?认怂了?刚才你背后说我们苏决坏话的时候,可是掷地有声,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池央央一脸鄙视地说道。
小静被池央央说得脸上挂不住,她恼羞成怒地骂道:“反正不管怎么说,我就是觉得宁姐是这个公司里最有能力的人,十个苏决也比不过一个宁薇。”
这时,宁薇非但没有因小静的话领情,反而轻飘飘地开口道:“小静,这只是你和苏小姐之间的事情,不要把我牵扯进来,方才也是你一直在谈论人家的,我可没有插嘴,更不想当你的替死的鬼。”
就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
小静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宁薇,同时也感受到,被人反咬一口的滋味是什么样子的,要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因她而起的,明明自己才是那个替死鬼啊!
“你……”宁薇一脸痛心地想要质问她,但话到嘴巴,还是被宁薇那一道清冷的眼神给挡了回去,没错,她到底还是不敢惹这个女人。
现在怎么办?只能咬碎了牙,和着血往肚子里吞吗?
“小静,不要再耽误时间了,赶快吧?”吴董又催促道。
“就是,不知道吴董的进间宝贵吗?还不快点?”池央央一脸不屑地附和道。
顾诀朝池央央看了一眼,非但没有一丝的责备,反而满满的纵容。
整个气氛,让小静处在孤立无援的境地,只可惜,没有人可怜她,充其量说她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每个人连大气都不敢喘,目光一直盯着小静,想看她接下来要如何做决定。
好半天,小静深吁一口气,艰难地说了一句:“我,我弃权。”说完,眼泪“唰”地一下子流了出来。
只可惜,没有人挽留她,刚才和她一起聊得热火朝天的“好姐妹”们,个个都将脸别到一边,生怕不小心受到牵连。
最终,小静被保安“送”走了。
全程,宁薇都是一副冰冷的神情,因为在她的认知里面,就没有感恩这个词语,她觉得,所谓的朋友和姐妹,都是拿来利用的,像小静这种蠢货,只会拖她的后腿,成为她的绊脚石,早些淘汰,早点干净。
“那么现在我们开始开会。”吴董的宣布,将所有人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个个都认真地看着吴董。
“三天后,我们公司会录制一档访谈专栏,主要针对苏决和宁薇的,因为名额竞争的事情,这两个人的关系被传得沸沸扬扬,这样的局势,对我们整个公司都是极为不利的,希望你们二位,本着为公司着想的精神,好好的表现,让外界的那些流言不攻自破。”
吴董的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
“不然,公司要是落没了,公司里艺人的前途也会受到影响,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我想就算我不说,你们应该也都明白吧。”
事事都对着干的死对头,却让她们在镜头前装和谐好姐妹,这对顾诀来说,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更何况,还有上一世的深仇大恨搅扰在里面。
“明明就是一些不安好心的人故意散播谣言诋毁我们的苏决,有些人就是心肠歹毒,背地后做得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才会引发的那些谣言,现在遇到事了,让我们苏决跟她一起买单,我们苏决又不是她妈,凭什么要替她擦屁股?”
池央央生气地说道。
“都是在圈儿里面混的,少不了一些尔虞我诈,你魔高一尺,我道高一丈,天赋只是一块敲门的砖头,想要一直安然无恙的走下去,对策才能为自己铺路,苏小姐,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也难怪,毕竟,你才刚刚出道不久。”
宁薇语气无比轻蔑地说着,仿佛自己就是一位德高望重且资深的老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