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辞:“不然什么态度?笑得跟朵花似的,再跟您隔空来段喜气洋洋的欢迎舞?”
谢怀靳噎了下,他这儿子从小浑惯了,管不着他也懒得管。
“我下个星期回国,跟你说一声。”
谢聿辞稀奇哼了声,阴阳怪气道:“您不会是给我带私生弟弟回来吧,孩子大了,要回国分家产了。不过丑话先说前面,我这人小气得很,要敢动我手里的东西,我可不会讲什么手足之情。”
他的钱是要留给程笙和小彧礼的。
谢怀靳骂骂咧咧:“没名堂!生你跟生了个报应似的,没被你气死都是我命硬。”
“那当初就别顾着自己爽,生了我祸害我妈,耽误她一辈子。”
谢怀靳真怕被他气死,死在异国他乡尸体还得运回来,不跟他说了,扔下一句“先别告诉你妈,免得她又天天打电话催”,就挂了电话。
谢聿辞把手机扔到桌上,冷冷发笑。
一个花心大萝卜,一个顶级恋爱脑,绝了。
下午,处理完公司的事下班,谢聿辞比以往的时间提早一些到程笙家,谁知被虹姐拦在门外不能进去。
“大少爷,我不是给您发了时间表吗?这还没到时间呢。”
谢聿辞心里那个怄啊,合着现在连进门时间都受限制了?
“虹姐,好歹我也是你的前雇主,至于这么苛刻?”
虹姐小声:“您也说是前雇主,都是‘前’了,那就是过去式,以前的交情就别拿出来说了。”
虹姐这张嘴,随了程笙,真是不讲一点情面。
他就这样被不讲情面的虹姐拒之门外,硬生生在外面站了二十分钟,到点才进的门。
“程笙呢?”
谢聿辞抱着小彧礼溜达了一圈,没看见程笙。
虹姐:“笙笙说博物馆的工作没做完,要晚点回来。”
说是晚点回来,但谢聿辞等啊等,等到带小彧礼的时间结束,程笙还没回来。
不给他再等的机会,虹姐宛如一个人形计时器,提醒:“大少爷,时间到了,您明天来吧。”
谢聿辞:“……”
第一天,谢聿辞带着孩子了,没见着孩子妈妈,失望而归。
第二天,鉴于第一天被关门外的经验,他踩点去,仍没见到程笙。
第三天……
到第四天的时候,谢聿辞觉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