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她裙子的开叉,温钰辞的眸光渐暗。
“裙子怎么弄的?他撕的?”
他问出这句话,舒挽宁感觉如果她说是,他能去把巴里特撕了。
她将烟蒂扔在地上踩灭,拍了拍他的胳膊安抚。
“我自己弄的,不然的话踹他不方便。”
温钰辞将烟扔下,伸手从严河手中接过湿巾擦了擦手。
而后立马脱下外套围在她的腰间,转头吩咐严河:
“将人治好后送到该送的地方,给他家里传个消息,让他们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他将人抱上车,看着她的手腕眉头紧锁。
“涂点药就好了。”舒挽宁安抚他。
她的脚踝处也有勒痕,他脱下她的高跟鞋,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脚踝处。
“温钰辞?”她柔声喊他。
“嗯?”
“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看他还是低头不语,就知道他在自责。
她扯了扯身上的礼服,惋惜道:“可惜了我的衣服,酒会该结束了吧?”
温钰辞:“我们下次再参与。”
回到酒店,舒挽宁先去洗了澡,温钰辞将门口的保镖全部换了人。
他坐在屋内,舒挽宁洗澡出来的时候,注意到他手上拿着药膏。
她乖乖爬上床,将手脚交给他。
他的指腹温热,药膏有些许的凉,弄的她脚踝很痒。
折腾了这么久她早已脱力,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已经睡着了。
温钰辞给她盖上被子,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
接到电话说她不见了的瞬间,他只觉心跳漏了一拍,巨大的心慌将他淹没。
酒店的监控被黑了,查了周围的监控,好在酒店侧门的便利店监控是是完整的。
当看到她被带走的时候,他实在是害怕,害怕她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