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不适应,温钰辞缓缓将人放开。
低头看她水盈盈的唇瓣,伸手擦了擦她唇角的印记。
他眼角带笑,在她嗔怒的目光下开口:“这才是我想要的学费。”
舒挽宁面上不显,可是那耳朵已经红透了。
她摸了摸自己酥麻的唇嗫嚅:“可是这样显得我很亏。”
“那温太太有什么意见?”
舒挽宁理了理被她抓皱的衣服开口:“我觉得你应该无私奉献。”
这句话一出,温钰辞没忍住,从胸腔里溢出一声笑:“温太太想白嫖?”
舒挽宁挪动了下身体瞪他:“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
温钰辞闭了闭眼。
睁眼后压着嗓子按住她的腿:“别动。”。
看她小脸懵懵的,他另一只手捏了下她腰间的细肉。
“舒挽宁我已经很冷静了。”
舒挽宁咽了下口水,也不知是怎么了,就听明白了他的话。
她身体往后仰了仰,斜了一眼温钰辞:“放我走。”
他松开手,心情极好:“走吧,小没良心的。”
自从舒挽宁开始主动贴近他之后,他整个人就像是换了层皮囊。
舒挽宁想,如果用斯文形容以前,就可以用败类形容现在。
她从他的腿上逃走,斜坐在办公桌上,偷偷瞄了眼他口中的不冷静。
温钰辞拿了一本文件盖住,轻抬眉眼看她:“就这么好奇?”
舒挽宁的耳朵红彤彤的,没有搭话,踩着拖鞋头也不回的离开书房。
走廊内她拍了拍自己快要冒烟的脸轻吐一口气:“罪过罪过…”
深夜。
舒挽宁觉得自己一定是最近饮食上放肆了一些,才导致这一次的肚子这么痛。
她弓着身子缩在床上,小腹一抽一抽的疼,生理期来的猝不及防。
好在她记着日子,提前带了卫生棉放在这个房间,不然怕是要换床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