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不该动的人。”
乔泽润吐了一口烟圈,狠戾中带着漫不经心的笑,
“哦,是该张张记性,听说是个外科医生,卸了两只手,丢进监狱,留个案底,这辈子也算是毁了。”
霍弋岑拧眉不赞同,
“这倒不至于,给点教训,涨涨记性。”
乔泽润碾灭了烟头,似乎对这样的话没什么兴致,递上一根烟,
“尹北昭说你结婚了?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霍弋岑没有伸手去接烟,
“戒了,刚领证,没打算办酒。”
“这么低调?”
“我老婆不喜欢张扬。”
乔泽润眼睛眯了眯,本来只想试探,看来是真的结婚啊,还这么坦荡,他紧盯着霍弋岑,
“乔雁泉下有知,心底应该也会为你高兴吧。”
霍弋岑脸色未变,知道乔泽润什么意思,乔雁是他妹妹,他是在为乔雁鸣不平,
“那就谢过乔雁,找机会几兄弟聚一聚?”
“好啊,刚好这段时间局子里没事。”
两人看似平静,似乎风起云涌。
霍弋岑转身离开,乔泽润脸上的笑意隐藏起来,清澈的双目散发着阴鸷的寒意,
他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腮帮子,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也变得阴狠乖戾,对着身边的人道,
“把那个姓刘的双手废了,关进监狱几个月,留个故意伤人和殴打警察的案底,告诉他,是霍弋岑交代的。”
“好的,乔局长。”
乔泽润看着霍弋岑离开的背影,又点了一根,狠狠的吸了一口尼古丁,眼尾更红了,
怎么办,妹妹死的那么惨,你却还能过上婚姻生活,霍弋岑啊,霍弋岑,你怎么敢的。
…
霍弋岑走出警察局,杨帆还在车里等着他,看到老板出来,连忙下车开门,
“霍总去哪?”
霍弋岑看了一眼腕表,
“安安医院。”
霍弋岑坐在汽车后座,双手撑着太阳穴,眼底有些倦意,想到待会安若枳要请他吃饭,头痛缓解了不少。
杨帆从后视镜看到霍弋岑的模样,心底有些担忧,
“霍总,您不舒服吗?头痛症又犯了,要不要去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