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胡闹。”江鹤清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继而合上推开,靠坐在椅背上看着江鹤眠:“即便是计谋,她也不配做你的未婚妻,哪怕几秒也是脏了你。”
对于江鹤眠来说,这个计策走不通了他就走另一个,他跟萧染之前说的也并不是气话,他的确还有很多种方式把萧染推到大众的面前去,有的是办法让对方找过来。
所以对于江鹤清此时的话,江鹤眠没反驳,也没闹什么脾气,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江鹤眠这么听话,江鹤清自然是要给个奖励的。
事实上江鹤眠不管做什么事情江鹤清都很清楚,毕竟他这个弟弟行事作风有时候太过出格,他得时常看着,他知道江鹤眠近一年来都在找一个人,之前没找到是江鹤清从中做了点手脚没让他找到。
他觉得自己的弟弟太过执着于一个玩具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如今这个玩具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里,江鹤清自然也是知道的,不仅知道,还比江鹤眠知道的更多。
听陈婧说过江鹤眠一开始准备做的几个反感,的的确确是太超过了一些,如果闹得太大,怕是连自己也不好给他收场。
他想知道的无非是那个女人这近一年的时候在哪里,跟了谁。
江鹤清之前却是不太清楚,也懒得在一个不重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但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接到了一通电话。
“我接到消息,深城的商酌言在查关于那个女人之前在榕城的事情。”
江鹤清的话说完江鹤眠有几秒钟都没反应过来,将钢笔在手指间转得飞快,漫不经心问了句:“商酌言是谁?深城又在哪儿?”
江鹤清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江鹤眠也没有执着的要一个答案,因为他很快反应了过来,然后兴奋地从书桌上跳了下来,双目放光的看着江鹤清:
“大哥的意思是萧染这近一年的时间都在深城,把她弄脏的那个男人是商酌言?”
“不知道,但你可以顺着这条线查一查。”江鹤清看着自己的弟弟,笑得很宠溺:“你放心,在榕城这个地方,他不会查到关于萧染的任何消息。”
江鹤眠笑起来,开心得像个孩子,绕过书桌走到江鹤清的旁边弯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大哥,你可太好了,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呀。”
江鹤清抬手揉揉他的脑袋:
“所以陈婧告诉我的那些你准备的计策不许用了啊。”
江鹤眠虽然原本就不想用了,但此时听到陈婧告了状还是忍不住撇了撇嘴:“知道了。”
——
已经两天过去了,商酌言还是没等到萧染在榕城的消息,哪怕一丁点儿,陈凡也意识到了不对,按理说如果萧染之前的的确确在榕城生活,不应该什么东西都查不出来,就好像那十几年凭空消失了一般。
“商董。”陈凡看着商酌言轻声开口:“我觉得……”
商酌言没等陈凡说完直接从座位上起了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往外走:“订去榕城的机票,我要去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