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刚才就要和你说,你根本不听。”
傅砚深:“……那我行不行?”
虞笙贝齿咬着下唇瓣,她觉得脸都烧得慌。
“你行,你可行了,你是天下第一行!”
傅砚深轻笑了声,“你大姨妈什么时候走?”
“还有两天左右。”
“好。”
好什么好?
虞笙低着头不说话。
“能洗澡吗?”傅砚深问道。
“我回家再洗,先擦擦吧。”
傅砚深给她擦拭大腿位置,然后又抱她下来为她清洗双手。
虞笙闭着眼睛,简直没眼看。
洗完手,虞笙说,“我先给你施针,然后你冲个澡,我们就回家。”
傅砚深点头说好。
两人出了浴室,傅砚深就那样大咧咧的躺在床上。
虞笙快速穿上了衣裤。
她不忍直视,别别扭扭的施了针,施针的时候手都在抖。
傅砚深笑她,“神医什么没见过,怎么害羞了?”
虞笙之前也和傅砚深亲密过,但没有这么激烈过,这让她看到了傅砚深如此狂野的另一面。
曾经那个禁欲绝爱的佛子,在撕掉那层伪装之后像极了斯文败类。
虞笙将银针放好,推了推他,“快去洗澡吧。”
傅砚深感觉那种欲望没有那么强烈了,虞笙的针法是真的太厉害了。
他起身吻了吻女孩儿的发心,就进了浴室。
期间,祁阳送来了更换的衣物。
虞笙将作案现场都打扫干净,免得落人口实。
傅砚深洗完澡换上衣服后,落座轮椅上。
虞笙推着他出了客房。
进电梯后,虞笙道,“祁阳说,那瓶酒包厢内的人都碰过,加上光线不好,查不到是谁做的。我让祁阳去查他们最近接触了谁,我觉得这事儿很蹊跷。怎么会有人盯上你的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