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啊,昨晚上去哪儿了?”
“我在公司。”陆景寒听着苏轻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的语气,有些不爽,“妈,昨晚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
“妈也是为了你好,你看你都多少岁了?连个女孩子都没有带回来给妈见过,妈能不急吗?你的那些叔伯可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
“我知道,但这不是你做这种事的理由。”陆景寒的语气有些冷,“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那些忠心的下属全辞回去养老。”
语毕,察觉到这其中似乎没有太大威胁力度的陆景寒无奈地叹了口气。
虽说苏轻越做的事着实让他有些恼火,但她始终是他的妈妈,自己再怎么也无法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
至于那些“忠心的下属”,大多也是忠心于陆家…只不过当初苏轻越掌管陆家时,对他们有恩,这才会做出这等无害于陆家却有害于陆景寒的事情来。
说起来这当中也有一段心酸曲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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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在整个A国都是排的上名号的豪门世家,所以陆景寒就是个蜜罐里长大的富二代,从小就精通各种玩乐,唯独对着商业提不起兴趣。
若是这样下去,陆家之后恐怕就要有“后继无人”的担忧了。
当时的陆飞鸣,也就是陆景寒的爸爸,在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一点后,当即将陆景寒扔去了军队,扬言没有改善就不得回家。
原本这该是个顽固子弟改过自新的美满故事,可陆景寒不过去了三年不到,陆飞鸣就突然死于一场交通事故,这让整个陆家都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尤其是陆放陆老爷子和苏轻越。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让陆放本还算有点好转的身体状况突然急转直下,要不是他还惦记着陆景寒这么一个孙子,恐怕早就躺病床上去了。
也是这时候,苏轻越代替了陆飞鸣的位置,成了陆家明面上的掌权人——毕竟她在嫁到陆家之前,就一直在苏氏名下的集团公司中处理一应事务,对于这些事情也算是得心应手。
只是苏轻越说到底是个女子,又不是陆姓,难免会遭到其他人的非议,所以在陆景寒回来之后,陆放就直接将他拎到了陆家的最高位…
这就好比将一个完全不会水的人突然扔到了水库之中,最后的结果只有两个,死,或者脱胎换骨。可想而知,当时的陆景寒身上有多么重的压力。
所以,帮着他度过了这些难关的苏轻越,对他而言已经算是亦父亦母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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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这么对妈妈说话?!既然你自己不上心,那就由我这个当妈的给你安排!就这周六晚上,你回趟家来,我给你介绍个女孩儿认识认识!”
这句话说完,苏轻越便是将电话挂了去,根本不给陆景寒说话的机会。
“怎么办?要不要将周六的会议事项推了?”秦不易试探着问道。
他刚跟着陆景寒的时候,陆氏还算不上稳定,所以苏轻越也没有老催着陆景寒找媳妇,但这一年他却见识了二人不少次这样的对话。
再加上昨晚上那种事,或许苏轻越的耐心已经到达了极限。
“不推。”陆景寒脑中回想起于柚那张不过巴掌大的小脸,“找个理由让林国富把于柚认回来,就说我想娶他女儿…记得让他管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