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耳朵这名号放在皇子的身上,让康熙和皇室、宗室们都颜面扫地。
“可不是,连我娘家可都听到八爷的名声,甚至写信问我,爷是否是耙耳朵!”十福晋的娘家是个有的底线的,才没让十福晋难做了。
“十弟妹,你这话可难听了,外面的人如何刁难爷,如何让爷难堪。”八福晋冷冷的看着十福晋,“十爷可是爷的弟弟,不该尊重兄长,我还是你的嫂子呢,你不该尊重我吗?”
十福晋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面上,冷冷的看着八福晋,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八嫂,是八哥自己做事儿不地道,你还想着八哥能在外面有好名声?”十福晋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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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的时间,噶卢岱时常呆着宜肯额到处溜达,在宜肯额过了满月后,太后便开拔回京了。
“四弟妹,怎么呆着宜肯额在这里玩闹呢?”尹根觉罗氏瞧着噶卢岱一身粉红色的装扮,亲自抱着宜肯额院落的回廊里面来回的走动,不免笑起来了。
“大嫂,前两日听徐御医说,弘昱有些感冒,现在情况可好点了?”噶卢岱左右看了一会,瞧着弘昱居然没出门。
“可不是,两个格格来了,说是侧福晋给小阿哥带来长命锁,奴婢们一个没看住,让两个格格进了侧殿,她们身上带着寒气,正好让小阿哥着凉了。”尹根觉罗氏氏无奈道。
噶卢岱赶紧伸手拍拍她的左胳膊,小脸皱在了一起:“大嫂,您别太担忧了,弘昱定然能好的。”
“四弟妹,武氏有些各色吧?”尹根觉罗氏问道。
“大嫂,您怎么知道的?”噶卢岱狐疑起来。
自从过来后,噶卢岱就把武氏给圈起来了,外面的福晋们很少有知道她的,尹根觉罗氏知道,这有些奇怪了。
“这次护送她们过来的,是你大哥的侍卫,武格格在路上没少折腾,你大哥昨晚和我说了,是想着提醒你,好好的管一下武格格,避免给老四抹黑。”尹根觉罗氏说道,“你大哥说了,要暗中提醒一下就好了。”
噶卢岱脸上挂着笑容:“大嫂,您帮着谢谢大哥。”
尹根觉罗氏悬着的心放下了,她担忧噶卢岱会觉得他们夫妻插手四爷府邸的事儿。
“弟妹,你不用这么见外,大嫂就不邀请你去院落了,弘昱暂时没痊愈,连泰芬都给隔离起来了,担忧会传染宜肯额。”尹根觉罗氏说道。
直郡王提前恳请康熙为弘昱赐名,宜肯额则是按照了皇家的规矩,等到周岁时,才能被赐名的。
“嫂子,你快回去吧,一会弘昱醒了,又该找你了,泰芬有几日没见到弘昱了?”噶卢岱问道。
尹根觉罗氏无奈的双手一摊:“已经让嬷嬷看住了泰芬了,要不然,又要过去了。”
“嫂子,他们姐弟二人的感情好,您不是应该开心吗?”噶卢岱说道。
尹根觉罗氏摆手到:“我是开心,现在更觉得糟心,这两个孩子啊。”
噶卢岱乐呵呵的瞧着尹根觉罗氏,发现她真的改变了很多,在没有弘昱前,她总是微蹙眉头,眼神很是羡慕的瞧着那些生了阿哥的人。
“弟妹啊,我先回去了。”尹根觉罗氏与她告辞后,转身往头院落走去了。
噶卢岱站在回廊处,抱着宜肯额瞧着尹根觉罗氏远去的方向。
“大嬷嬷,你说大嫂是不是变了?”噶卢岱问着身边的大嬷嬷。
“主子,大福晋是太在意外人的看法了,她第一个孩子是个格格,直郡王更是个悍将,常年在外面征战,说句不好听的,可能随时都有可能为大清捐躯,大福晋若是没了个阿哥,未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的。”大嬷嬷在宫内瞧见了不少这样的宗室福晋,最后,只能去过继了旁支的阿哥,好的能像太后娘娘一样,不好的可能只能自己独吞苦果了。
噶卢岱无奈的叹气:“嬷嬷,咱们先回去吧。”
在转身的时候,忽然一抹湖蓝色的身影从院落里面直接冲了出来,噶卢岱紧紧的抱着宜肯额,往左侧的位置挪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