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躺下就感觉船要开了。
她确实晕船,但这游轮太大没什么感觉。
她休息没一会傅璟忱来敲她的房门。
“傅总,有什么事吗?”
“你出来一下。”
她起身整理一下自已的衣服,她不知道是游轮,所以这几天在这游轮上她只有这件晚礼服,到时候看看酒店有没有衣服卖吧。
幸好这总统套房够大,她的房间有独立卫生间和吧台,跟一个单独的房间没区别。
她出来的时碰到那个永远恭敬的管家,手里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盒药。
“女士,这是晕船药,先生说您晕船,特意让我给您准备。”
“不用了,我不晕,游轮不像我小时候坐的轮渡,不晃。”
傅璟忱让管家先出去。
“既然不困我们就走吧。”
该来的还是要来。
禾念安跟在傅璟忱身后,傅璟忱曲着手让她挽。
禾念安手拿着钱包没有挽他。
“抱歉傅总,我有男朋友挽着你有点不合适。”
她又不是文秘岗位,没必要做得那么到位。
“一会是拍卖会,在场的都是政商名流,挽着我有利于你更好的社交。”
她现在也是总经理了,挽着手也是正常的商务礼仪,她可以挽任何人,挽傅璟忱的手让她心里很不爽,但最后还是挽了。
傅璟忱带她坐在了最前面的位置。
傅璟忱入场后拍卖会才正式开始。
坐在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男人做到这个地步真是够成功的,怪不得傅璟忱总有一张厌世脸。
什么都有了,什么都得到了,所以总想玩点变态的。
她在网上见过拍卖会,就是一个纤瘦的女人拿着一个小锤子,中英文随意切换叫价。
不过她看的拍卖会卖家不在现场,她这是第一回看到卖家在现场的拍卖会,而且不允许拍照录像。
反正她都买不起,就当长见识了。
傅璟忱低声在她耳边说:“如果遇到喜欢的就说。”
禾念安抿嘴,偷偷翻一个白眼。
傅璟忱太看得起她了,她什么档次买得起这些拍品。
拍品不是古董花瓶就是什么宝石翡翠,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些有钱人花那么多钱拍这点东西图什么。
她都快睡着了,突然出现一个拍品让她瞬间清醒。
这个拍品她特别眼熟,一个蓝钻戒指,她父亲戴过。
拍卖师开始讲解这个拍品。
“这是一个十克拉的蓝钻,方形切工艺,曾是英国皇家的藏品,后流入我国,成为一个隐藏富豪的传世之宝,后来这颗钻石引发一场情杀,这颗充满爱和血腥的钻石,带着诅咒和深厚的历史再次面世,起拍价一千万,举一次牌加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