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大舅舅也黑了脸,陆玉河给妈妈打气,“我妈压根就没有想沾于家的光,那你们也不要把腿伸到我们陆家呀。”
美娟看着哥哥,“大哥,春玲插足是其一,她跟长林万不该再下黑手,这一切都是你们作的,以后我也不会接妈回去住,我言尽如此。”
母子二人头也不回的走了,陈春兰不甘心的想追上去,被于老太太死死地抓住了手。
“别,妈撕破脸还是她妈,你若是撕破脸,就别指望跟小姑子来往了。“
转身,于老太太就将陆玉珠学了新手艺,想在家里开烫头店的事情,告诉了儿子媳妇。
被女儿女婿气够了的夫妻俩,眼都听绿了。
大舅妈陈春兰在化工厂上班,做最脏的活,拿最低的工资,因为她不识字啊。
但这特殊工种,比别人提前5年退休。
上个月她刚办了退休手续,工资也没原来的高了。
想着老太太不去女儿家住也行,她去学个手艺,日后也好自己挣钱。
等大河回来,陆玉珠就发现他的脖子上多了两道红色血痕。
“大河,大舅舅打你了?”
于美娟连忙解释,“没有哇,咱们就争执了几句,没有人动手!”
说着也凑上来看儿子的脖子。
“这抓痕肯定是你外婆哭闹的时候,划伤的,肯定是无意的啦。”
玉珠翻了一个白眼,赶紧按着弟弟坐下,从行李里掏出一个小药水瓶,“我给你消一下炎。”
这是碘伏,不过加了灵泉水。
刚擦上去清清凉凉的,大河就觉得不那么疼了。
正好碘伏的颜色印在上面,遮挡住了皮肤迅速愈合的痕迹。
见女儿不理自己,于美娟拿了换下来的床单,大运河肥皂,和捶衣棍,出去小河边洗了。
翁婿俩坐在一起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