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因为这个觉得我不喜欢你?”卿清撑着他的肩拉开了一点距离,对上他的眼睛问道。
“嗯,别的雌性都愿意与喜欢的雄性亲近,可是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亲近,我就以为你不喜欢我。”云谏看着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似乎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回答。
“不是不喜欢你亲近,只是。。。。。。”卿清目光躲闪,脸上微微一热,“我怕疼,你。。。。。。呃。。。。。。那个啥有点吓人,我害怕。”
“可是我只是亲你也会抵抗。”云谏像个不依不饶的小孩子。
“因为我害羞呀,”他每次亲的都很缠绵,像是要把自己和他揉为一体般,“而且你亲着亲着就喘粗气,我怕你一个失控就。。。。。。”
“我说过我不会强迫你的。”
但你会循循善诱!这让她真的很难把拒绝说出口。
云谏接着说道,“你也不必感到害羞,伴侣之间亲近很正常的,兽人的表达方式都很直接,喜欢一个雌性就想让所有的兽人都知道她是自己的雌性,在大庭广众之下亲近都很常见。”
“嗯,我知道了。”卿清点了点头,“我尽量。”虽然这么说,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她还是无法接受的。
睡觉的时候卿清难得主动钻进他的怀里,两颗心紧紧依偎在一起,如同两颗热切的星星在夜空中交相辉映,每一次心跳都与对方同步,每一次呼吸都与对方交融,成为彼此的慰籍。
卿清第二日醒是被憋醒的,一股扑面而来的窒息感。
为什么她会觉得无法呼吸了?而且身上好像有什么压着她,让她无法动弹,好像还有东西在她私密的地方又揉又捏。
她嘤咛一声却被堵在口中,她猛然睁开眼睛,发现是云谏压着她又亲又啃,大手在她软肉上又抓又揉。
云谏炽热的吻一个接一个地吻在卿清脖子上,脸上,卿清被他的吻烫得瑟缩了一下。
“云谏,你怎么……”
她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他身上真的好烫!
“你是不是发情了?”
“卿清……”
“卿清……”
云谏没有回答她,低沉呢喃地唤着她名字。
卿清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她侧过脸,躲开他的吻。云谏停顿了一下,随即在她耳侧亲吻。他猩红着双眼,太阳穴青筋暴起,似乎在艰难的隐忍。
“卿清。。。。。。宠我。。。。。。”他低沉的在她耳边呢喃,“我好难受。。。。。。”他身体里好像有一颗火球,炙烤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你再给我一天时间准备好不好?”她咬着下唇,声音颤抖,不敢看他眼睛,不忍看他难受的样子,“就一天。。。。。。”
“好。”云谏留恋地亲了亲她,双臂一撑从她身上起来,“你就待在洞里,别出去。”他说完就冲出了山洞。
一天,他等得起!
不过他不敢再与卿清待在山洞里,他会丧失理智的。
卿清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身上被他烫出了一层薄汗,小脸红透的像是等待被采撷的野果。她把被子一拉盖住头,她知道从接受云谏开始这一天就逃不过的,就勇敢一次吧,他会温柔的,对吧?
卿清脑袋里乱糟糟的,没过多时,她听见有人撩开兽帘,以为是云谏回来了,伸出脑袋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