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一些以前接触过他们的节目工作人员只觉得惊奇:怎么好像余莫和队里人的关系真的有点不一样了。
他们作为幕后的,知道的自然会比粉丝更多,G。N。Y内的余莫和队友合不来的事情,他们感觉的更明显些,倒也不是那种像一些团会吵架打架的样子,但彼此对彼此的态度都挺生硬的,不像生活在一起一个团的人。
“怎么了?”他们见到队长邢回开口问,看着还是和以前一样略有点冷淡的模样,却在发现余莫在那儿楞楞看着别人背影时,眉头好像皱了一下。
余莫听到邢回的声音,转过头,顿了顿道:“没什么。”
虽然他觉得对方的行为不像是无意的,但单凭他自己的感觉,也很难和别人说明这件事是故意的,更何况只是被撞了下肩膀而已。
路一川伸手去拍他的头,没拍到就被余莫躲开了,他啧了声:“我看你今晚是兴奋过头了,脑子还负荷的了吗?”
明明应该是关心的话,可是听着像觉得余莫脑子不太好。
余莫看了眼路一川,迈开步先走:“你去给自己的嘴巴上个保险吧。”
夏莱新略有点不爽,还是不忘问:“上保险干嘛啊咳咳,一川哥的嘴有什么值钱的吗?”
应斯年却像听懂了什么,看着余莫的背影笑了。
余莫:“我怕他有一天不注意,嘴会被人打。”
路一川一开始还傻乎乎地以为上保险,真是是余莫在夸自己,结果听到这里,才听出他是在讲自己嘴太欠会被打。
周遭有人闷笑,觉得G。N。Y的队员斗嘴还挺有意思。
好像也没人再记得刚刚余莫突然掉队事情了,走在最后的林琼却抬起一直低着的眼,望着方才二人团消失的方向。
余莫因为有点在意,回到休息室就拿起手机搜了搜方才二人团。
撞他的那个人叫秦之叙,搜到的信息来看,两个人之前并没有什么交集,如果非要讲的话,那可能就是两年前G。N。Y刚出道没多久,和秦之叙有过一次同台表演过。
不过那次也是一个半场后半场,同镜头也没有一个,那只可能是私底下发生过什么了。
网上搜罗不出什么信息,又不能问队友,记忆里也没有,余莫最后还是不知道之前和秦之叙有什么恩怨。
只能说,“余莫”这留给他的半拉记忆,有够让人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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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要是碰到一个有过过节的,怕不是都要这样猜谜一次,余莫觉得自己的脑力实在不够用。
余莫在苦恼之余,也在跟着夏莱新他们看休息室TV上秦之叙他们表演的舞台。
怎么说,对比他们新歌的舒缓治愈,是有点狂野的成人风格,尤其秦之叙,眉峰高又锋利,方才余莫觉得他看自己那一眼嘲讽都能看出人脾气不大好,台风确实也凶,但确实也是一种特色,全开麦的实力,不难看出仅凭两人两年前为何能跻身二线男团,但为何这两年人气下滑的这么厉害?
两年前这个时间点实在微妙的很。
余莫因为想的太入神,于是目光直勾勾盯着TV上的画面久久没挪动,看上去像为画面而固定了目光。
好死不死,他盯得最久那里,是秦之叙的单人镜头。
等余莫回过神,就发现夏莱新几个人都看着自己,徐玉良还露出一副有点心痛的表情。
余莫:“怎,怎么了?”
他就入神思考了一会儿,发生什么了?
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余莫问:“难道是现场观众反应太好了?”
所以把他们的舞台比下去了吗?
“是啊,‘现场观众反应’太好了。”应斯年声音带笑,慢慢地重复了余莫讲的后面话,只是他用的是陈述句,肯定了这个说法。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余莫总觉得他的笑不是笑,听的有点阴阳怪气,反而让人很想给他脑袋来一下。
这样不好。余莫觉得自从穿到这个团,他好像有点“思想暴力倾向”了,实在不太妙。
怎么了,他这不是问问而已,又不是故意唱衰自己队的舞台,他也对他们的舞台很满意啊。
见余莫表情变了变,夏莱新虽然也有点不爽,但他现在是谁让余莫开心都不行,更别提是应斯年这个容易气死人不偿命的,万一把余莫气个好歹来怎么办,于是他接道:“好就好呗,莫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余莫知道他前一句是帮自己怼应斯年,后一句就听不懂了: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干什么了我?
路一川真的受不了了,挠了挠头对夏莱新道:“夏莱新,你现在能不能不要只会站余莫对?等下惯的他没边了。”
当着他们的面今天能对着对手团看的入神,明天呢?
有什么好看的,他们以前又不是没有这种类似的舞台,用得着那么认真入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