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到底什么都没说,坐到餐桌上。
估计是天生的血缘关系使然,哪怕萌萌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司景怀不是她爸爸,但行为举动中还是忍不住朝司景怀靠拢。
比如现在。
她洗完手上餐桌的时候,会自然而然地坐到司景怀的身边。
颜夏则一个人坐在对面,看着父女两的举动。
“坏蛋叔叔,我要吃那个。”萌萌指了指桌上的春卷。
司景怀给她夹一个。
“还有虾、”萌萌又说。
萌萌的要求一个又一个,颜夏没忍住挑眉看向司景怀。
却发现司景怀脸上没有一点不耐烦的表情,全程都耐着性子完成萌萌的要求。
修长匀称的指甲给萌萌剥了虾,放在她碗里。
这个动作做起来难免粗鲁,但司景怀坐起来却分外好看,动作矜贵优雅的好像不是在剥虾。
而是在把玩什么精美的艺术品似的。
颜夏没忍住挑眉,若是外面那群背地里说司景怀手段狠辣,手腕残忍的人看了司景怀这一面,不知道会不惊掉下巴。
正胡思乱想的,面前忽然多了一个虾饺。
下一刻就听到司景怀的声音:“喏。”
她顿了顿。
其实今天司景怀带过来的早餐,都是颜夏自己爱吃的。
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但此刻看见司景怀放在自己餐盘里的东西,她只看一眼,然后便放下筷子抬头看向司景怀:“谢谢,我吃饱了。”
吃前夫夹的东西,多少有些暧昧了。
她下意识就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