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从来没有任何一刻想要害过您。”
“那你就是承认自己的身份有问题了?”
“当初的鉴定是我做的!”一道中气十足的吼声传了过来,谢牧转头看过去,才发现老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你是在怀疑我吗?小牧?”
看见谢复,谢牧的语气终于软化下来:“老爷子,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但如果……”
“小檐在这个家里对我怎么样,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老爷子冷哼一声,“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孙子!”
谢檐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猛然跳了一下。他突然看向老爷子,心底有了一种奇怪的猜测。
“没关系,”白瑾安突然插嘴进来,“正好做一个鉴定,也能证明谢檐哥哥的身份嘛。”
屋内安静一瞬,所有人都停顿下来,意味深长地看向白瑾安,谢家没一个不是人精,又怎么听不出他挑拨离间的意思?
好一会儿,反而是谢檐第一个开了口:“白瑾安,有没有人说过,你的伎俩真的很拙劣?”
白瑾安瞪大眼睛:“你!”
“我们的合约结束了。我会把身份还回你。”谢檐闭了闭眼睛,似乎也有些厌烦了这些无谓的争吵,“爷爷,让他们验吧。”
谢复看了谢檐一会儿,叹了口气,拄着拐杖缓缓走远:“老了,不掺和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儿了。”
谢檐看着私人医生举起长长的针管,针头扎进他的手臂,血液被毫不留情地抽出大半管。
白瑾安看着都觉得有点渗人。
“你也验。”谢牧盯着谢檐被抽完血,突然转身指了指白瑾安,“过来抽血。”
白瑾安愣了愣,不是已经看过他的鉴定报告了吗?
谢檐在心底冷笑一声,鉴定可以伪造,谢牧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相信白瑾安,一定要自己亲手验过之后才放心。
白瑾安只是一个b级omega,以为回到谢家谢牧就会高看他吗?对于谢牧来说,亲子也不过是可以利用的物件而已。
如果没有利用价值,那谢牧又会怎么做呢?
私人医生收好两管血,谢牧使了个眼色,管家寸步不离地跟着医生走了。
“至于你……”谢牧回头望向谢檐,抬了抬手,“来人,把小少爷关起来。”
……
谢檐怀疑自己跟爷爷一样,吵架吵得有些头疼,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撑着头阖上眼睛。
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圣父了,就该把白瑾安解决了才对。
玻璃窗传来轻微的响动,谢檐起初还以为是鸟儿停在了窗前,随着细碎的响声不断传入他的耳中,谢檐突然睁开眼睛,若有所感地走到窗前。
楚拾衔正吊在半空中,一手攀着窗檐,另一只手试图打开窗户。
谢檐:“……”他看见了一个伤患徒手爬上了别墅最高层。
楚拾衔看到谢檐也没半分慌张,继续试图开锁。
窗户被从里打开,楚拾衔被一只手抓住,拖了上去,军靴触到地面上,他刚想站稳,就被谢檐反押在了地上。
谢檐一只手半搂着楚拾衔,另一只手反铐住他的双手,饶有兴致地说:“楚拾衔同学果然没听话,要怎么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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