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点头,表示这些她都知道,当初母亲离世那段时间,她在学校里。直到母亲走了,才通知她。
“张妈,说些我不知道的。”时清提醒
张妈反应过来时清的意思后,又抓住时清的手,:“小姐,当年夫人临终前,交代我一些事情,夫人说,等你有能力的那一天,让你到南城辉腾律师事务所找赵辉律师,赵律师那里有东西要交给你。”
“辉腾,赵辉律师?”时清轻喃。
“是的,小姐,赵律师是夫人生前的律师,当年夫人生前,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去见了赵律师,据说是有关夫人父母送来的嫁妆有关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和张妈又聊了一会儿,她抬头看到季司砚走进来,刚刚他给他递手帕的时候就出去了,张妈的儿子也回了饭馆。
张妈看了看季司砚,问时清,“小姐,他是?”
时清看了看季司砚,敷衍的回答。“朋友。”
说完又寒暄了几句,最后递给张妈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不小的数字。
张妈本想推脱不要,但是拗不过时清,最终还是收下了。
她收下不用就是了
和张妈互相留了电话,然后道了别,就和季司砚离开张妈的家。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季司砚看了她一眼。“去走走?”
“嗯。”
和季司砚走在海边,她走在前面,他走在她身后。
夜晚的风有些凉快,但不冷,时清突然感觉背上一暖,扭头看了眼季司砚,“我不冷。”
“不冷也披着,这么大风容易感冒。”季司砚道。
时清只好披着他的外套,走了半个小时,也吹了半个小时的风。
回到车上,时清把外套还给季司砚,季司砚接过,看了她一眼,“现在回南城还是明天回?”
“开了一天车,你不累?”时清看着他问。
横海县距离绥城市区也不远了,两个人还是把车开回到绥城市中心,明天再从绥城开车回南城。
季司砚把车开到市区的高档酒店以后,时清在副驾驶上已经歪着头睡着了。
季司砚侧头看着熟睡的女人,心底有一丝悸动…这是他二十多年来都没用过的。
想用手撩开遮住她脸的头发。
只是刚伸出去,时清就醒了。
她眼神清醒且警惕的看着季司砚。
看到是季司砚,时清眼眸又恢复正常,语气清冷“季少,想干什么?”
季司砚自然的收回手,“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