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许灿阳带着女孩继续赶路。
不过没再把对方扔在后备箱,而是让其清醒的坐在副驾驶,因为这样会舒服点。
“干爹,你带我去哪?”
伊芙琳发声询问,洋溢着青春美丽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有对这个从小听到大的干爹好奇。
教父是圣雄卡洛斯的说法,干爹则是许灿阳的说法。
“你父亲经常谈起我?”许灿阳问道。
“嗯,每次在家的时候都会谈起,他说这辈子只有干爹您这么一个真正的朋友。”伊芙琳说道。
“那他过得挺不容易的,哈哈哈。”许灿阳笑了。
人活一辈子,年轻的时候到处是兄弟,可到了他们这个年龄,能有一位真正的朋友都是无憾的。
如果能有三五知已,真不知道是多少辈子修来的福分。
“你父亲也是我真正的朋友,生死中的兄弟。”许灿阳点上根烟说道:“十五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秃顶,但应该很快就有答案了。”
他知道这个快递很难运,也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卡洛斯的女儿。
左手是亲情,右手是友情。
这是一道残酷的选择题,不管做出哪种选择都将鲜血淋淋。
“干爹,你是送我去找爸爸吗?”伊芙琳问道。
“不,我带你去找姐姐,她叫许琳娜。”许灿阳吐口烟雾笑道:“我的女儿,比你大一岁。”
“可我想先找到爸爸……”
小姑娘只有15岁,思维想法还比较稚嫩,但也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尽管知道这是自已的干爹,是父亲闲暇之余一直挂在嘴上的兄弟。
所以她没有多害怕,但也得见到父亲才能安心。
“你爸爸快来了,他应该就在津巴布韦等着我们。”许灿阳柔声道:“累了就睡一会吧,干爹会保护你。”
“好的,谢谢干爹。”
伊芙兰道歉,把座椅放下来闭上眼睛睡觉。
看到女孩乖巧的模样,许灿阳单手脱掉外套为其盖上,盯着路面的瞳孔上爬出几缕血丝,猩红猩红。
……
早晨五年,离开南非进入津巴布韦。
来到边境安检站,许灿阳掏出一叠钱,夹在护照里递给安检人员。
“这是我的女儿,带她出来游玩,但是护照在约翰内斯堡被偷了,所以……”
“这是你的女儿?”安检人员眯起眼睛。
“没错,其实我们长得很像。”许灿阳转身冲车内叫道:“伊芙琳,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女儿。”
“是的。”伊芙琳点头。
与此同时,许灿阳再掏出一叠钱塞过去。
捏捏钞票的厚度,再确定全是美金之后,安检人员不动声色的笑纳了。
这里是津巴布韦,曾经因为通货膨胀,一度出现100万亿面值的货币,秒杀天地银行。
即便现在货币体系重新建立信心,但经济依旧很差,通用的货币依旧是美金跟南非兰特。
“欢迎来到津巴布韦,祝你们父女生活——”
“噗!”
鲜血飙溅,安检员的脑袋被弹头钻出个血窟窿。
“砰!砰!砰!……”
枪声响起,全是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