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浅。”
司桀也在背后说起坏话来,不同的是他说的是事实。跟白馥说几句话他就知道她没什么内涵。
白馥:我说的也是事实呀。
“咦,男人也会说肤浅两个字吗?”子萱还是很护着自己闺蜜的,她坏笑着说“男人不是最怕女人不肤浅嘛,可以理解,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欢俗的,越俗越好,我就要那个最漂亮的!”
她不当男人也是如此,找闺蜜也只要漂亮的。她第一次见到白馥时就决定要跟白馥当一辈子的好朋友了。
“你很适合当男人。”
司桀将煎过的吐司塞进嘴里,心里对安子萱的印象大打折扣。他发现白馥的朋友跟她一样,都缺少女性的柔弱感。
她们的底气比男人还足,实在不可爱。
钢铁也成绕指柔,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女人的柔是很重要的,他缺少的,就是他追求的。
“这个没味儿。她是去照镜子了还是去拉稀了?怎么还不回来?”
“司大哥真是性情中人。”
安子萱看出司桀的意思是让她去找白馥,于是起身。厕所里,白馥将自己的头发都要撸出火星子来了,她实在不觉得自己的脸有什么问题,心想是不是发型的缘故。
“馥馥~你拉饱了吗?”
“……”
安子萱进来直接拉走了白馥,也不管白馥的头发有多乱。比起精致的白馥,她更喜欢凌乱的白馥。
“你说得没错,那人的确是个怪胎。”
“我说的是奇怪,他的身份很奇怪,我可没说他是怪胎。”
白馥这才想起自己到底说的是什么,怪胎是羞辱人的词,她从来没用这个词说过别人。
“一个意思嘛。”安子萱是四舍五入的高手。
两人回到餐桌,司桀还在这儿等着她们。
“你吃饱了吗?司大哥。”
“肯定没有。”
白馥代替回答,她知道司桀的饭量,两块吐司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只能算溜缝的。
司桀看了白馥一眼,看她头发乱糟糟的样子,心想她这是去干了?
“馥馥,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