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给大家说说你小时候偷看牛妈妈洗澡的事情?”沈白没好气的说。
“别,别,太好了,你算是活过来了,咱们再去吧嫂子一接,得,齐活!”枣花挤眉弄眼的说。
沈白轻轻抬头看看,发现阿乐还没有出来,不免有些心烦。
“最近两年,国都府咋样?”沈白随口问道。
“除了皇帝越来越狡猾外,其他都好,不过陛下是个厚道人,对我们都还不错。”枣花说,“本来完成这次国宾入朝的任务,我就打算带着老婆孩子去海疆当守将了。”
“守将?你小子喜欢吃鱼虾啊?”沈白明知枣花实际上是准备下海找自己,但还是当玩笑说了起来。
兄弟有时候就是这样,不需要说明了,一切都在心里。
阿乐终于提着裤子出来了,身后还跟着年迈的老妇人,满面春色的跟着走了出来。
“就这样了,我来一次也值了,你回去吧,这辈子怕是见不着了。”阿乐一边打手势,让沈白他们跟着他,一边又确定似的问道:“你说得那个狗洞,确定在那块吧?”
老妇人竟然还捂着嘴笑了笑,骂了一句“死鬼,当心被我娃看见了”,这才回去。
阿乐赶紧带着大伙朝别院后面的一个花房走去,花房边上,果然有一个大大的狗洞。
“只要找到不设防的宫墙,你是认为我们谁跳不过去?”枣花见阿乐安排人钻洞,没好气的问。
“你懂个屁,钻墙洞不比跳墙快?再说,这墙多高?”阿乐似乎有些慌张,不停得让人赶紧钻过去。
沈白用小棍敲了敲阿乐的脑袋,说到:“你这是怕官兵抓啊?还是怕老情人追?我说你可以啊,四五十岁的婆娘,你也下得了手?不对啊,你在白山国怎么也有情人?哎,那情人是干啥的?”
阿乐踮着脚尖看着远处,发现官兵已经进了刚才那别院,一把拉住沈白小声的说,“别问了,快走,快走!”
说完了,他率先从腰上把抱着吉吉脑袋的包袱拿下来,当球一样一脚踢出去,然后迅速的趴了出去。
当最后压阵的枣花也趴出来时,阿乐这才松了一口气,而与此同时,墙的那一头,也响起了官兵追捕而来的声音,隐约中,似乎还有那妇人哭喊的声音。
“原路返回!我刚才给吉吉国王他老娘说了反方向,让他们先糊涂一阵子再说!”阿乐吩咐完大家,就赶紧带头跑路。
沈白和枣花一惊:“你说啥?刚才和你那啥的,是吉吉国王的老娘?”
已经跑出去的阿乐没好气的说,“你以为呢,要不然咱们能跑得出去?那老娘们前几年来北国做生意,和我有一腿,行了,快跑吧!”
一行五六十人,匆匆朝着山林跑去,一直跑了十几里地,这才找了条小河歇脚。
憋了一路的枣花可算是找到了空闲,一把拉起阿乐,鄙夷的说,“你小子砍了人家儿子的脑袋,还——当时你那啥时,脑袋呢?”
阿乐无所谓的说:“随手放桌子了啊,幸亏用的是黑布,要不然就看出来了。”
“那你是怎么和你老情人说的?”沈白也跟着好奇了起来。
“我就说我想她了啊?”阿乐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沈白说,“总不能说我砍了你儿子,顺路和你再亲热下吧?”
沈白有些为难的看着刚才跑来的方向。
可怜的老妇人,怎么就遇到阿乐这样的混蛋?她现在看到儿子的脑袋没有了,一定恨死阿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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