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芙卡并不了解这个名字,虽然有耳闻皇宫行刺案却并未了解到内情的她,还没有意识到面前的少女是什么人。
对方作为九皇子身边众多女仆中不起眼的一个,米芙卡也并未对她有多少印象,只是觉得略微眼熟而已。
编号比自己刚好早一位,看来是挨着自己早一点进来的,算是自己的“前辈”了?
无言的两人又沉默下来了,米芙卡嚅嗫着欲言又止。
刚刚在长时间高潮禁止的发情中她满脑子只有色欲,自然想不到任何别的东西。
此时终于冷静下来,浑身拘束被锁在这难熬的牢笼里,糟糕低落的心情便止不住地往上涌。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触手可及的狱友,她真想至少能说说话,在这阴森恐怖的地下监狱里获得一点点的安慰与温暖。
只是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看看视野中不堪入目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全裸,衣裙在入狱时就被他们扒光了,连一条小内裤都没有给她留。
脖子上锁着项圈,双手反铐只能像小狗一样拱着身子跪爬,下体锁着黑色的皮革贞操裤,胯下晃动着长长的尿道塞和肛塞,双腿被大腿环连接,脚上戴着脚镣。
自己的样子真是……米芙卡觉得愈发尴尬了,至少想和她说说话,把关注自己这羞耻的状态转移一下。
但面前的少女淡漠的态度,仿佛无形地拒人千里之外,让自己更觉得窘迫难熬。
“那个,你伤的好重哦……”
“哦。”
“他们打你了?”
“哦。”
“你,你犯了什么罪吗。”
“哦。”
一连串淡淡的一个字回答后,又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氛围,米芙卡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了。
对方这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让她感到比这恐怖的监狱更加压抑。
其实从她被关入狱也不过几天而已,但在这不见天日的牢狱里,一直面对的只有神经质的狱卒暴戾的蹂躏,在这长期折磨之下米芙卡已然精神恍惚,到了恶堕的初级阶段。
唯一能给她一点点安慰,如同这暗无天日的地狱里最后的一点光芒的,可能也只有身边少女的一点点无形鼓励罢了。
想到这里,她又壮着胆子,小声地问。
“我是无辜的,我被人陷害了……你一样吗,我觉得你不像坏人……”
“别来叫我。你是无辜的,我不是,我不关心你的屁事。我活不久了。”小紫厌恶地冷声回答。
“什,什么……”
“我说,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恶棍,杀人放火,无恶不作,马上要被处极刑了!”小紫恶狠狠地答道,随后没好气地冷着脸不去理米芙卡。
这一番言论,的确把米芙卡吓得呆在了原地,半天都没有回应了。
这样也好,终于能安静一下了。
小紫这样想着。
在行刺失败被擒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死的觉悟,对世间没有半点留恋地时刻准备赴死了,连日带夜的酷刑拷问,摧垮了她的身体,让她身心都感到无比虚弱。
实际上,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活,如今也只是扳着指头多活一天算一天而已,早就抱着等死的麻木态度了。
此时她什么都不关心,也什么都不想理会,只想就这么浑浑噩噩地等着自己被推上刑场,偏偏关在旁边的这个幼稚又喋喋不休的狱友,一句又一句烦不胜烦地搭着话,让本就心如死灰的她只觉得烦躁不已。
她轻轻移动了下遍体鳞伤的身体,想要强迫自己睡着。
睡着吧,睡着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