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万的现场交易,让摊主们都十分羡慕。
青年扼腕,也懊悔万分:“我不该卖的!”
六百万啊!
钱是其次,重要的是能拿直接拿出六百万的大客,家世一定显赫,他白白错过了一个结交权贵的机会。
有摊主张了张嘴:“那小姑娘运气真好。”
没人会认为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对古董有着深刻的研究,连他们常年在这行混,都没有看出那枚钱币有什么名堂。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调酒师惊讶地开口:“你认识的这个小朋友,难道能一眼看出那枚古币的年份?”
“嗯。”
“这个玩笑真好笑,我都笑了。”
傅昀深瞥了他一眼。
调酒师耸了耸肩:“但她还挺冷漠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不太好接触。”
“胡说什么呢?”傅昀深桃花眼弯了弯,“明明又乖又可爱。”
调酒师无言。
这滤镜委实过于重了。
他又问:“你怎么不过去打个招呼?一个小姑娘带着六百万离开这里确实危险,以你的身手又何必多此一举,让管理人员暗中护送?”
傅昀深眼睫动了动,轻笑:“我不能去。”
调酒师一愣:“为什么?”
“嗯——”傅昀深略一沉吟,“我要照顾她的情绪,毕竟我们两个小时之前才互相道了晚安。”
结果又在地下集市遇见,岂不是很尴尬?
虽然他早就猜到了她在听到聂朝那番话之后,就会来地下集市,倒是等了个正准。
调酒师无言以对:“我看你回来后,时间都用到讨女人欢心上去了。”
“你这?”傅昀深低头调酒,“我用得着?”
调酒师看着男人这张颠倒众生的脸,彻底无话可说了。
行,有颜任性,持美行凶。
难怪这位爷装一个纨绔花瓶,没人不信。
隔了一条街,巷子里。
“老爷,要是我们早点来就好了。”穆承叹气,“白白浪费了六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