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滚开,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
一阵嚣张的呼和之声传来,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那女人到底是谁啊,像个泼妇一样大呼小叫!”
“我看那些侍卫都挺害怕的,难不成来的人是哪位王公贵族家的女眷?”
“我看也是,毕竟一般人可没这胆子,敢在沈侍郎府门口闹事。”
众人议论纷纷,猜测个没完。
然而沈家人却早就从那尖酸刻薄的嗓音里,分辨出了来人的身份。
果不其然,只见魏氏扶着老太太,带了几个丫鬟,趾高气扬地绕过侍卫们走了进来。
不远处,沈远和谢氏相互对视了一眼。
“几位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何要事?”沈远微微一笑,开了口。
老太太冷哼一声,翻了翻眼皮:“老二,你如今越发没了规矩,连嫡母和嫂子都不叫了。”
“真可惜,你那妾室娘死得太早了,所有没有教会你多少礼貌。”
她嘴上说着可惜,语气中却满是嘲讽。
沈远的表情顿时微微一冷。
从分家那一天开始,大房二房之间的关系早已势同水火,二房也对大房三番五次的坑害心知肚明。
最近这几年,给大房的过节礼也是由沈远派人送去的,除此以外并无往来。
要不是看在死去的老国公份上,沈远早就和大房的人反目成仇了。
两房所有人都早已心知肚明的事儿,如今又何必送上门来自讨没趣呢?
“我们沈府的中秋宴,好像并没有给镇国公府发过请帖。”沈远不冷不热地再次开了口。
老太太洋洋自得地扫视了四周一眼,神情中满是轻视:“什么破中秋宴,我们堂堂镇国公府的人才不屑于参加。”
“咱们是从太子府上回来经过这里,顺便进来瞧瞧热闹罢了。”
果不其然,在听到“太子府”几个字以后,在场的人都开始轰动了:“太子府!我没听错吧?”
“没错啊,真是想不通,镇国公不是被圣上厌弃了吗?为什么他们还能够得到太子爷的招待?”
“真是奇了怪了!”
听着周围的议论之语,魏氏和老太太越发抬头挺胸,享受着其他人羡慕的眼光。
这种久违的成为焦点的感觉,还真是让人舒坦啊……
谢氏见自家夫君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于是赶紧上来打圆场:“几位既然来了,那干脆吃顿饭了再走吧。”
“李管事,快去准备……”
“不必了!”老太太打断了谢氏的话:“咱们已经在太子府用过饭了,山珍海味都已经吃撑了。”
她咂了咂嘴,好似还在对那些食物回味无穷。
太子府的宴席,从厨师到食材,在天底下都是数一数二的,一般人可没有这个福气享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