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对这个素未蒙面的外甥女,温震也没什么好声气。
“我知道爹爹错了,您是我的姑父,怎能让我嫁给您呢?如今,我也有了意中人,请姑父为我做主,但求常伴他身侧,与他相敬如宾。”
“谁?若是可以姑父自然帮你。”
“还请姑父给福妹一个准信,福妹这厢有礼,求姑父成全。”
白福妹说着行了个礼。
温震见她此时行礼,心里更加生气:“你这孩子何必?你姑父,只是个强弩将军,官职不大,权力不大,你如何求也不该求到我身上来。我所认识的小子都来自军中,你被我娇娇打成这个样子也还不了手,怕是没去军营吧?”
“姑父,求求你了,就帮我这一回,他不是军营的人,可姑父你一定认识的,求你帮帮福妹,求你帮帮白福妹好不好?”
白福妹说着说着带了哭腔,显然又要上演一番梨花带雨,只是她脸上的肿还没有消,怎么看都觉得怪异,没有丝毫美感。
“既不是军营的人,那姑父爱莫能助,说吧,你们父女要何种赔偿?赔偿以后,我会亲送文书,与你白家斩断姻亲,凝儿的嫁妆是娇娇的,与你白家无涉,凝儿已葬入我温家祖坟,永远是我温震的人。”
温震这句话可还了得?白家在和京城相比只能算上穷乡僻壤的地方,在地方上稍微能说上话,虽然比不得县太爷,但借着温震这个强弩将军的威势,也算活得自在。
此时温震要与他们断了,他们该如何是好?
“福妹不敢为难姑父,此人确实不在军中,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白福妹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桑恒睿,“还请姑父,为福妹做主。”
在场男人不多,温阳目光扫过一圈,除了白福妹他爹和温震,就只剩下管家和桑恒睿。
燕叔不知为何,终生未娶,温阳有段时间对此事极其感兴趣,只是等她兴趣散了,也未曾从燕叔口中得出什么原因,也就罢了。
桑恒睿那更不用说,这是皇帝亲自给她的男人,这大崇上下,还能有谁的意志高过皇帝的意志呢?
“福妹,你面前的男子不是你能肖想的。”
温阳好心提她一句,换来白福妹的白眼,她也不躲在自家亲爹身后,向前缓缓走去:“桑少爷,我们既是同龄,想来有许多话可说,我表姐她年岁大了,你若愿意与我成亲,我就算求姑父,也要姑父收我为义女,到时你娶的还是温家的女儿,你看可好?”
哪儿好?桑恒睿只觉委屈,他自认没有在温府招惹任何人,恨不得把我是温阳的夫君这几个字写在脑门上,这女人怎么还粘上他了呢?
“不可。我与娇娇乃是陛下赐婚,你若想强行拆散我们就是抗旨不尊,抗旨不尊你懂吧,要掉脑袋的,你想掉脑袋,离桑某远点,桑某还要和娇娇生儿育女,这颗脑袋可金贵的很。”
温阳听了忍不住啐他:“就知道生儿育女,我与你成亲就为了这事吗?”
“是娇娇说的对,我们成亲,不止生儿育女,还有,倾心相爱。”
桑恒睿这话把温阳闹了个大脸红,白福妹脸色渐渐白了,不知道是气白的,还是吓白的。
“姑父,我不想嫁给他了,你能不能看在姑姑的面子上,别与我们白家断交?福妹求你了,就看在姑姑的面子上,可以吗?”
白福妹知道今日自己是嫁不出去了,不好在京城常呆,最好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乡,以白府六小姐的身份,找一个条件好的后生,迅速议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