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幕后主使还真不一定是姜意。说不定是谁想挑拨两家关系,好从中获利。”
云六娘分析得头头是道,唐芷汀在一旁附和着,岳秋扇撑着额头想了一会儿,却没有任何想法。
因为在他印象里,除了姜家同岳家斗得最凶狠,并没有其他人出现过。
“虽说现在姜家或许是被陷害的,但难保日后不会真的同岳家为敌,到时候我们也讨不着好处。他们想对岳家下手,势必会盯着你我几人。”
云六娘蹙着眉头。
唐芷汀想起好多天前假山里听到的那番话,那个侍卫已经被人害死了,唯一能得到线索的便是那个黑衣人,她看向岳秋扇,有些疑惑地问道:“当日的黑衣人没有找到吗?”
岳秋扇叹了口气,“那人藏得很好,只怕武功不在我之下,并且他在暗,我在明,我一有动静他便能知晓,实在是难以找到痕迹。唯一的线索也早就断了,只能从姜家那边下手,但姜意向来不待见岳家的人,因此……”
也就是说,仍旧是一团乱麻,关键点根本抽不出来。
唐芷汀泄气地趴在桌上,这隐藏的变数着实让她担忧,她可不想事业蒸蒸日上,性命转瞬即逝啊!
“那该如何是好?”
岳秋扇叹息着摇摇头:“现在只能我们自己警惕些了。”
也不知道这种时时防备的日子什么时候过去。
唐芷汀不无难受地想着,她好怀念啥都不用管的现代生活啊!
这场谈话就这样无疾而终,次日岳秋扇又在酒楼见着了姜正贤,此时他已经有些微醺,岳秋扇坐到他旁边时,姜正贤还拉着他来了一杯。
“岳兄,咱们好久没这样聚在一起了。”
岳秋扇有些无语地好心提示:“前两天我们才一起喝过茶。”
姜正贤双眼迷离地看着他,似乎在思考他话里的真假,还有些疑惑地问道:“是吗?”
岳秋扇皱着眉将他手里的酒碗拿了下来,无奈扶额:“你这是喝了多少?”
姜正贤趴在桌上,握着扇子,有气无力地举着手指数,好半天才道:“也就二三十碗……”
岳秋扇惊呆了,二三十碗?!这是不要命了吗?
“你疯了?灌这么多酒?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岳秋扇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情,否则姜正贤这样的人怎么会喝成这样?这几日他郁郁寡欢,脸色难看,他旁侧敲击询问了好几次姜正贤都没回答。
姜正贤打了个酒嗝,晕乎乎地打开扇子摇了摇,又抓起碗喝了一口酒,这下彻底不清醒了。
“如……如雪……等我……”
他趴在桌上嘟囔着,岳秋扇疑惑地凑近了脸,“什么?”
姜正贤嘴里一直在嘟囔着什么岳家姜家,但岳秋扇却一个字也没听清楚,就是凑近了听都没听清楚。
岳秋扇总觉得姜正贤说的这些东西有些地方应该是和他有关系的,但他什么也听不清楚就特别难受。
姜正贤趴了一会儿,又突然坐起身,拿起酒碗疯狂喝酒,见酒碗空了,便往地上一砸,朝着店小二吼道:“小二,酒呢?!”
吓得岳秋扇差点劈晕了姜正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