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冬璟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他母亲多病,家中全靠爷爷奶奶种地捡破烂维持生计,说起来也是可怜人。”
一边带路,田麦一边简单介绍了郝冬璟的家境。
“听说他当年学习特别好,但因为家里穷,只能辍学出来打工补贴家用,我见过他写的字,真的特别好看!”
听着田麦絮絮叨叨的话,周思卿笑着调侃。
“麦子,你对郝冬璟倒是颇为了解,啧,不然你俩在一起呗,反正他喜欢你!”
郝冬璟对田麦的喜欢不是什么秘密。
但因为雷家人的千里投奔,二人始终都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
甚至为了不给田麦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郝冬璟始终保持着克制与安全距离,是个坦荡真率的君子。
“嫂嫂,你别胡说!”
田麦红了脸,跺着脚说道:“我和他就是朋友,不是你想象的那种……”
“是是是,都是朋友!”
周思卿捂着嘴笑,还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孟战京。
“当初,我和孟战京也是朋友呢!”
哦不对,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
结果到最后还不是睡到一张床上了?朋友能睡到一张床上,在一个被窝里没羞没臊做那些事吗?
啧……
正说着笑,只见巷子拐角处走来几个人影。
双方在狭小的巷子里相遇,不约而同都停住了脚步。
是于笛!
周思卿的心猛然一颤,连嘴角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
“哟,这不是孟营长嘛!”
于笛却一脸春风得意上前打招呼,说道:“新年快乐哟,孟营长!”
“你来这里做什么?”
孟战京冷着脸反问。
他想起那篇报道,心中不由涌上怒气与厌恶。
人可以软弱胆小甚至自私,但不能叛国,不能朝自己的同胞后背开冷枪。
这种人,他们一律按照叛徒来对待!
“当然是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