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说的天花乱坠,很是好听,乍然一听,似乎还有很强的包容性。
但是此刻也只有苏宛辞知道,他的手指却做着截然相反的事情。
苏宛辞顿时咬紧了唇,阻止声音溢出。
她紧紧蹙着眉,眸含水雾地看向身前的男人,“你别闹……”
“哪里闹了?”
他手上动作不停,脸上再正经不过。
“我这不是在给宝贝儿脱衣服洗澡吗?”
见她身子有所挣扎,陆屿慢悠悠开口:
“宝贝儿可别乱动,你手上有药,程逸舟特意强调这个药涂上去后,半个小时内不能碰水,不然会影响你手上的伤。”
在苏宛辞下意识低头去看手心的时候,某匹饿狼又慢条斯理的来了句:
“涂的药被水冲掉了倒是小事,大不了咱们待会再涂,药膏多的是。”
“但是如果影响了宝贝儿手伤的恢复,那可问题大了。”
“所以,宝宝——”
他手指已经将她身上的衣服快要剥光。
男人眸色暗到透不进任何光亮,偏偏他脸上的表情还一副特别正人君子的样子。
他一字一顿说:“你乖乖的,别乱动,今天晚上洗澡的事交给我。”
苏宛辞抬头,同时也将那只受伤的手抬高,怕真碰上了水。
她近乎咬牙切齿地问他:
“这药涂后不能碰水,你刚才怎么不说?还有,只有半个小时不能碰水,你这么着急抱我进来干什么?”
陆屿凝着她愠怒的神情,慢悠悠在心里接了句:
——自然是为了自己的福利。
——不用这种方式忽悠你这只软兔子,你老公什么时候才能喝上肉汤?
“这不是刚才大意疏忽了么?”他将苏宛辞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扔在地上:
“既然咱们已经进来了,那就洗洗吧。宝贝儿不用怕,有老公在,肯定不会让你的手碰到一滴水的。”
……
两个小时后。
陆屿抱着浑身瘫软的苏宛辞走出来。
他怀里的小姑娘眼尾泛红,饱满的唇瓣被蹂躏的又红又肿,脖子上有好几处醒目的小草莓。
从锁骨往下,连绵不断地隐入浴袍之中。
陆屿将苏宛辞放在床上,怕她着凉,还扯过来薄被给她盖在了身上。
“宝贝儿等一会儿,老公去拿吹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