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回监室的吕青青,面无表情,双眼无神,抱着两个膝盖瑟缩在墙角。
她怎么都想不通。
她的两个女儿还没成年啊,对方为什么要对她两个可怜的女儿下那么毒的手?
她们明明什么也没做,天真烂漫的上学放学,与世无争的为了未来努力学习。
为什么要害死她们?!
“该死……都该死……你们都该死!!”
她的眼前,走马灯似的陆续出现邓长富、谷惊蛰、郭光明等人的脸。
他们都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是你们害死了我两个女儿!”
“你们都该死,都应该去下地狱!”
吕青青突然间发起了疯。
“是那个男人自己没本事,邓长富当着他的面,把他老婆给连续办了好几次,没有本事的男人活该如此!”
“好死不如赖活着,那个臭娘们儿自己想不开喝了毒鼠。强,那是她命该如此!”
“那个老女人发现自己丈夫,偷了家里所有的钱,跑去赌博,就把一切责任全都归咎到了邓长富头上,她怎么不反思反思,自己为什么没有看好自己的丈夫?结果,家里所有的钱,都被她丈夫输光,就想不开跳了河,那是她该死!”
“被抓进KTV的那两个女人,邓长富都答应每个月给她们一人一万块了,跟男人睡觉多舒服的事情,可她们死活不答应,我就送她们去死,我有什么错?”
“被抓到猎场地下赌场密室里的那几个女孩儿,都是些眼里只有钱的臭表子,用她们的器官创造更大的价值,我是在成全她们!”
“……”
“可你们为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我做的事情,哪一件哪一桩错了?我没有错!错的是你们!是你们欠我的!!”
监室里,因为身体不舒服,今天没去做工的两名女囚犯,听到这里,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你是……邓长富的老婆?”
如果在平时,吕青青当然不会承认。甚至,她都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是这会儿,因为两个女儿的死,她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满心满眼都是浓得化不开的仇恨。
“我就是邓长富的老婆,怎么了?”
两个女囚犯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紧接着又问:“那你记不记得,被邓长富抓去猎场,一个叫纪灵、一个叫纪蝉的两姐妹?”
吕青青歪着头认真思索半天,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的确是有这么两个人。”
“说起来,那对姐妹花也真是幸运,被抓紧猎场的当天,就跟国外的一个土豪血型匹配上,当天我们就摘了她们两姐妹,一人一颗肾脏。”
“知道吗?一颗肾脏,就价值三十万美金呢!”
“我用那笔钱,给我两个女儿,一人买了一整套的黄金首饰,还给她们报了兴趣班,剩下的钱,我都存进了银行吃利息了,哈哈哈!”
两名女囚犯在吕青青说话之际,已经来到她面前。
趁她正在放声大笑,两人一左一右一起飞扑而上,一个捂嘴另一个掐脖,把吕青青压在了身下。
“真是老天爷开眼呐,让我们姐妹俩在这里遇到你!”
骑在吕青青身上,用力掐着对方脖子的纪蝉,木着脸,眼神阴鸷的看着脸都憋紫的吕青青。
“当初,我们姐妹俩被你们摘掉肾脏,然后又被你们直接扔在了猎场后面的那个大土坑里,你估计没想到,我们还能活下来,对吧?我们也没想到!”
“托你和邓长富的福,我们姐妹俩这些年过得人不人鬼不鬼,为了活下去,我们什么都做,包括……用身体运送D品。”
“这次,我们姐妹俩是不可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你也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