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人似乎是想到什么,有些愣神。
在马家风风雨雨几十年什么都见过,只是这样阴魂不散的就那么一个。到底是冤孽,跟着自家不说,又来搅扰儿子来,他这是想要干什么?
马文才叫了母亲一声,马夫人回神过来。
见儿子看着他笑着道:“我与祝家小姐也见过了,她既然还有事,我也不留她了。”额头一转对福寿道:福寿你陪祝家小姐去看看,我与文才还有些话要说。”
祝文文听这话躬身拜别马夫人,一脸乖巧的道:“马夫人在这里多住些时日,我们山上还有好多野货,等下次下来,我给夫人带些来。让夫人尝尝野味。”
甜甜一笑,转身和陈福寿并排跨出房门。留马文才在屋内咬牙切齿。
马夫人掩着嘴咯咯咯笑了几声。自在得靠在凭几上,一脸胜利的模样,看着儿子。
打趣道:“这就是你说的大美人?我看你们称兄道弟还差不多,你若真喜欢她,不如母亲认她做个干女儿,你有个干妹妹陪你玩,陪你打猎可好?”
马文才抿着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平日里也不这样打扮,为何今日这样短打农户装扮就进来拜见自己的母亲?
心里思忖个来回,明白是怎么回事,咬着牙一肚子的气。
见母亲在问,自己还要替她圆回来。
他憋着气说到:“英台既然装扮成男子,自然不能有女儿姿态,我与英台共同管理这寺庙,要她忙前忙后,下山来找我有事总不能换身衣裳再来,也请母亲见谅。”
马夫人将腿上的毯子拢了拢,悠哉得靠着凭几。白皙的玉手将香炉里的香朝自己面前轻轻扇了扇。
抿嘴一笑道:“儿啊~你方才给娘说了这么多,我只见祝家小姐一面便知晓她的心思,如何你整日与她在一起却不知。”
马文才听出母亲这话有讥讽之意,眉眼一沉,低声道:“母亲这话我不明白。”
马母看出儿子心里难过不敢再说,叹了一声道:“你小儿女家的事你们自己去说,我对英台这姑娘放心了。
在书本田间长大的姑娘我看着很好,比那张氏强上一百倍,英台才不会为丈夫的心和几个妾室争出人命来,这样方能管得住人管得住家。”
马文才见母亲语气松动,言语间全是对英台的夸赞,望着母亲道“母亲这是同意了我们了么?”
马夫人给儿子一个白眼道:“我说了,这是你们小儿女之间的事,我不管。可她刚读的那四句诗到底怎么回事。”
马文才面色依一沉说道:“前几日我们在山上发现了飞贼,听说那人会易容,扬言要偷豫州来的金佛,大概这次大殿上的就是此人。听福寿说这人还和马家认识。我正要去查。”
马夫人叫儿子坐下道:“我留下你一人也是为了这事。”
马文才不解道:“难不成母亲知道这飞贼的来历?”
马夫人露出食指尖敲了敲自己的额头,面色疲惫道:“大约是二十年前,你父亲奉命去打兖州,那里的的守门将军誓死不降,派进城的人也悉数被杀。
你父亲围城围了七十多天,城内的人被困了七十多天。据说城里已经出现了人吃人来了。
你爹想不战而屈人之兵,可那守城将领宁愿吃人都不开门。你爹最后带着剩下一点粮食,决定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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