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容不得书兰说说真话吗?”
“放肆!”陆氏怒喝一声道,“徐嘉曼,你心里还有没有长辈?”
“看来你也亲口承认了,这就是就是你所为。”
“真是好大的胆子,小小年纪,就敢议论长辈的是非不说。”
“还要挑拨嘉云和我之间的关系,实在是毫无教养。”
徐嘉曼被两个婆子按住,一时动弹不得,嘴里直道:“母亲,这真是书兰的主意,我。。。。。。”
“我不过是看不惯三姐姐平日里的嚣张。”
“想要整治三姐姐罢了。”
“我对母亲没有任何不敬的心思。”
陆氏却不理会徐嘉曼的说辞,而是看向了书兰:“既然你都知道,你来说说。”
“四姑娘可是说了,这主意是你出的?”
书兰连连叩头道:“还请太太恕罪,奴婢出此下策,也实属无奈。”
“四姑娘因为看不惯三姑娘的日子好过了,还得了您和老太太的欢心。”
“而她自己却居住在偏僻的隐幽苑,心里颇为嫉恨。”
“要让奴婢想法子对付三姑娘,若是奴婢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就是一顿鞭子。。。。。。”
说到这里,书兰掀开自己的袖口。
果然还有鞭痕的印记,她哽咽道:“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也不敢让四姑娘有什么残害姐妹的行动。”
“便想让四姑娘传一传谣言,说是这样能破坏您和三姑娘的关系。”
“说不定时日长久,您就厌恶了三姑娘。”
陆氏看向徐嘉慢的眼神颇有些道:“不愧是养在姨娘身边的,一个比一个学得恶毒刁滑。”
徐嘉曼还想解释:“母亲,不是这样的,明明是这个贱婢自己想出来,自己去做的,和我毫无关系啊。”
“刚刚还提到程嬷嬷,把程嬷嬷要给我压上来。”陆氏显然是气得狠了。
“这事儿参与了的人一个也逃不掉。”
宋姨娘吓得浑身一抖,从前好歹还有老爷护着自己,可是如今。。。。。。
程嬷嬷年事已高,头发都白了一半儿,听到责问自然是否认的。
陆氏淡淡道:“嬷嬷的儿子在田庄上做事?”
“田庄我也有些日子不过问了,回头也该问问,不中用的心思不正的都不该用了才是。”
程嬷嬷立即改了口:“太太,宋姨娘是问过老奴杜姨娘的事情。”
“从前梳头的时候就有意无意的问过,就像是寻常聊天儿,老奴并没有当回事。”
“前些日子,宋姨娘又问起来,还细细盘问老奴杜姨娘怀着四少爷时的饮食起居。”
“老奴再怎么说也是奴婢,哪敢不听吩咐?”
“少不得把杜姨娘在世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陆氏冷冷一笑:“故意给杜姨娘上好的饮食,导致杜姨娘难产,这话可是你说的?”
“老奴万万不敢,”程嬷嬷道,“老奴只是说太太照料杜姨娘的身子十分尽心。”
“因为杜姨娘在生产三姑娘的时候亏空了身子,便少不了进补之物,仅此而已啊。”
“后面那些编排的话,老奴从未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