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泠泠时隔多年再次听到“阿姐”二字非但没有想象中的欣喜,反而浑身一颤,一阵惧意袭来,瞬间意识到身后是何人。
不算很浓的酒意夹杂着夜间寒气,随着身后男人胸膛的呼吸,一下一下轻喷在萧泠泠的肌肤上,惹得白瓷一般的雪肌染上酡红。
这个时辰,他不是在参加杏花宴吗?怎么会在这里?
萧佑棠原本是在御花园中同群臣一道共贺佳节,只是看着热闹的群臣,想起自己孑然一身,心中更加孤寂。凑巧此时,邻国的使臣献上他们进贡的特产——一株红色并蒂桑盈花。
这种花萧佑棠此前从未见过,看此花形状颇为奇特,呈长条状,顶端呈喇叭形朝天而立,红色的花瓣在烛光下衬的分外妖娆。
一时好奇,便让内侍端上前,想仔细瞧瞧。
却没料到此花的花粉含有催情之效,不一会儿体内便升起一股燥热。萧佑棠看着前方妖娆多姿的蛮胡舞女,当下便知晓对方是何用意。
好在此花虽有催情之效,却不浓重,没多久就自行压制下去了。但对方此举,却打搅了萧佑棠的兴致。看着宴上相互恭维客套的臣子们,只觉得无趣 ,便悄悄退下,像往常一样,来到这暮云阁——当初与阿姐初遇的地方。
夜间的凉风虽然将宴席上的醉意一扫而空,可却在看见屏风上映衬的身影时,蓦地醉了。
那一瞬间,不知是梦是幻。
自从阿姐离开后,他便经常梦到她。梦的内容可能无关风月,也可能温柔旖旎。但却是头一次,这般的真实。
真实的不像是梦。
萧佑棠用指尖摩挲着怀抱中温软的身躯,鼻尖深嗅怀中人幽幽香气,滚烫唇瓣带着浓厚的思念在纤细的脖颈处游移。
一路向上,用湿滑的津液淌过滑腻的肌肤,薄唇倏地含上酡红的耳珠,用牙齿轻轻的啃噬着软肉,满足的喟叹道:“阿姐,元宁真的好想你啊。”
萧泠泠嗅到萧佑棠身上的酒气,以为他是喝醉了。腰间抵上一根滚烫粗硕的硬物,萧泠泠被吓了一跳,呆站在原地不敢动,生怕让萧佑棠更加激动。
只听见颤抖的女声从怀中发出,一下子如同一盆冷水浇到萧佑棠头上。
“陛。。。。。。陛下。。。。。。臣妾是裕妃。。。。。。。”
话音刚落,萧泠泠便察觉到盖住自己的身躯僵住,耳珠被炙热的薄唇松开,缠在腰间的手臂也松了几分。
萧泠泠即刻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也没醉的太深,至少还能认人。
可还没来得及等萧泠泠彻底放松,眨眼间,旖旎的氛围瞬间被危险气息侵蚀,软腰又被锁住,一只大手毫不客气的直接掐住她胸间的软肉。
萧泠泠疼的发出一声惊呼,本欲转头看看男人怎么一下子变脸了,谁知刚才被舔舐的耳珠又重新落入滚烫的薄唇间。但这次却不是之前那般温柔的含弄,而是啃咬,疼得萧泠泠眼中都泛起了泪花,而他动作凶狠的像野狼在啃噬自己的猎物。
感觉耳珠快要被男人锋利的牙齿咬掉了,萧泠泠忍不住用手推着拦在腰间的手臂,在萧佑棠的怀中挣扎。
“陛下。。。。。。陛下。。。。。。快放开臣妾。”
直到齿间泛起血腥气萧佑棠才松开牙齿,大掌隔着衣物揉搓着身下人的乳肉,而吐出的字句却冷似寒冬。
“你如此费尽心机的模仿,不就是为了勾引朕吗!”
萧佑棠心中又气又怒,恨自己为什么总会错把这个替身当做爱人,恨自己为什么总会在她面前无法控制自己的欲念。
定是这个妖妇学了什么勾引人的手段,才令自己如此这般!她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在后宫中争宠来保住北方那个岌岌可危的王朝吗?朕偏不如她的意,既然是献给朕的禁脔,朕就算玩坏了也无所谓。可害死阿姐的北辽,休想逃过朕的铁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