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己来控制抽插的速度和位置让这场性事变得过于惬意,没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
塔弥拉发出颤抖的鼻音,双手捉上男人在腰间胸上游移的手掌,忍不住向后仰头,弓起身体。
她摇晃的头发骚着身下男人的大腿,赫尔曼肌肉绷紧,古铜的肌块上滚满了汗珠,在火光照耀下发亮。
她的速度对他来说太慢了。
但这样恣意的主动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是第一次,塔弥拉沉浸于新奇的控制感,即使双腿有些酸软也不想放弃这种用赫尔曼的身体取悦自己的活动,而对男人来说,这样主动的塔弥拉他也是第一次见,不再抱怨他太凶太重,只是在他身上颤栗着呻吟。
他想配合她。
赫尔曼一只手捉在她的腰上,帮助她起起伏伏,另一只手缓缓向上磨蹭,拇指重重碾揉着挺立的乳果。
女巫被胸前的快感逼出一声失控的惊喘,身下汹涌的水液随着二人的动作咕叽咕叽,赫尔曼能感受到她一吮一吮的细腻软肉,他身下的地毯几乎被她滑腻的水液打湿。
柴火毕剥,窗外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升高。
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大汗淋漓,结合处因为长久的厮磨逐渐迭起重重快感。
他们都有点失控,塔弥拉的喘息声中带上了哭腔,撑起坐下的动作因为体力的流失而不可控制地慢了下来,湿腻穴肉绞紧。
赫尔曼难以自控地手上使力,带着些强硬意味地握着女人的腰肢立起,又配合着自己向上挺动的腰身用力按下。
战局逐渐发生变化,现在是她在骑自己的马,然而缰绳却没有握在手中。
塔弥拉被腿间汹涌快感摄取心神,没有发现主动权逐渐被身下的“坐骑”夺走。她只觉得自己像一只颠簸在海浪上的小船,驶入了自己不了解的领域,风浪越来越急,她难以控制身体,嘴里破碎地尖叫着,手掌东倒西歪地撑在身下男人的腹部。
赫尔曼喉咙里深深地喘息着,金色的瞳孔在火光下像是熔化的黄金,他深深地看着女巫酡红的面颊,迷蒙的蓝眼,腰间的动作一次比一次重。
女人的小穴快要到达敏感的顶峰,他的动作却更加粗鲁,过量的快感让塔弥拉逐渐回神,捶打他的肩膀。
“骗子!”她双眼带着盈盈的水雾,像是责怪像是撒娇,耍赖地不再用力,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湿软的手指戳在他的胸口一点一点。
男人强健的胸口激烈起伏着,他短短的银灰色头发已经被汗打湿。
听到身上女巫的控诉,他不置可否地眨了眨眼,继续握着她彻底放松的腰臀在自己身上起伏,沙哑的声音掺杂着浓厚的情欲气息,哄她:“你累了,就交给我。”
现在是她的马儿在颠簸自己的主人,用她温暖湿润的身体来套弄自己的性器。
“嗯啊……”女巫攀在他的胸口,甜腻的哼吟就响在耳边,让他一阵阵的腰椎发麻。
这可恶的女巫,现在还使坏。
赫尔曼没有放任她刁难自己,他直起身,抱着女巫从自己性器拔出。两人紧紧咬合的身体发出“啵”的一声,女巫咬着唇用赤裸的脚趾蹭着他的大腿,他们转移了阵地。
塔楼的巨大落地窗没有拉上深红的窗帘,反射着霜白的月光,窗外一片白茫的雪地分外
外明亮。男人将女巫放在窗前的小沙发靠背上,让她跪好,双手扶着窗。
“嘶……好凉!”女巫快要高潮的身体被他忽然抽出换位置,气鼓鼓地挑刺。她倒不担心有人会透过落地窗看到他们交缠的赤裸身体,她的防御咒文可不是白画的。
她雪白的臀一扭一扭地蹭他的腹部,腰间属于他的指印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赫尔曼按着她的臀,扶着自己晶亮湿润的弹跳肉茎重新深深进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