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家都指不定要怎么哄着太太高兴。
老爷子听了高兴,她看着心里也是非常高兴的。
最初刚领证儿那些日子,傅砚舟不回家,她还担心太太与他生了隔阂,影响夫妻感情。
现在看来,这些担忧都是多余的。
李婶的体贴无疑此刻让姜泠的羞耻得到了缓解,她咳了咳,小声道,“麻烦您了,李婶。”
发出的嗓音沙哑软涩,她脸更红了几分。
“哎。”
李婶关上门,姜泠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脚趾扣床,窘迫的裹着被子在床上来回翻滚了好几圈。
滚得累了,她猛的坐起身,不想抻到了腰。
顿时整张桃花扑面的小脸都紧巴巴的皱了起来,“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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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做出了想要坦白的决定。
姜泠不是拖拖拉拉的性子,就开始琢磨着,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
她想,总不能突然就拉着傅砚舟说,“我是重生过来的,我上辈子出车祸死掉了,醒来就回到了二十二岁。”
他就算再爱她,信任她。
估计也得觉得她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想到这儿,姜泠捏着汤匙搅拌着还有些烫的蔬菜粥,不由得有些苦恼。
与其说需要一个合适的时间,不如说是合适的氛围。
她琢磨着。
突然灵光一闪。
酒壮怂人胆。
傅砚舟最外露的爱好,就是他喜欢收藏酒,晚上回到家有了兴致,偶尔还会品两杯。
微醺的状态最好说话。
……她可以去傅砚舟珍藏的酒柜挑两瓶酒!
如果说完之后,傅砚舟觉得她有病,第二天她就告诉他,她喝醉了,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别往心里去。
打定了主意,姜泠觉得眼前的蔬菜粥都更美味了。
……
盛都。
白日里,这儿就是一个正儿八经吃饭唱歌场。
下边的赌场不开。
几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懒洋洋打着牌。
韩晔昨晚上送周时礼回去后就睡他那儿了,今儿一大早又被薅起来处理昨天剩下的尾巴。
大雨下到今天早晨才停,枝叶被打的七零八落。
韩晔啪啪敲键盘,边打哈欠边咂摸着豆浆看向牌桌上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