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执法堂详谈此事。"杨宇嘴角勾起一丝讥讽,手指向门外。
赵连城父子以及随行的一众修者,面色如铁,却只能哑忍无奈。赵玉坤满脸屈辱之色,眼中仿佛欲将杨宇诅咒至死,然而面对眼前的情形,他也只能无可奈何。
叶家长老会已下达最后通牒,此刻谁还敢与杨宇正面抗衡。一旦牵扯到执法堂,没有三月半年,绝难有个定论。
愤怒之余,众人也只能紧咬牙关,默默承受损失。
"罢了,算你狠!"赵玉坤怒火中烧,全身颤抖,恨声道:"我赵家的本金,便当你买棺椁之资吧!"他瞪视着杨宇,肆无忌惮地痛斥。
赵连城在一旁冷哼一声:"杨宇,我赵家已是迫不得已,看来你是执意要撕破脸皮,将我赵家置于你的敌对阵营之中?"
"若是你真心所愿,我会一字不落地禀告家祖,届时,但愿你还能笑容依旧。"
"好吧。"杨宇淡然回应:"那你记得告诉家祖,倘若赵家胆敢与叶家狼狈为奸,我杨宇必定会让你赵家从杨宁界消失得无影无踪。记住了,我说过的话,即便神仙也救不了你要对付之人!"
赵玉坤见杨宇即将遭遇祸事,心中不禁暗自窃喜,言语间毫无顾忌。他因距离杨宇最近而放松警惕,嘴角仍挂着冷笑。
然而端坐的杨宇忽然起身,一记雷霆般的耳光瞬间落下,赵玉坤猝不及防,身形摇晃,痛苦尖叫。
他的口中顿时喷出大团血沫和破碎的牙齿,脸上鲜明的手掌印触目惊心。
"杨某人,你欺人太甚!"赵连城回过神来,急忙上前搀扶住儿子。
"想谈合作便谈合作,谁若是不服,尽管再来试一试我的怒火!"杨宇又重新坐下,眼神凌厉无比。
此时,那些尚未遭受攻击的人皆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目睹赵玉坤的凄惨模样,众人顿时心生寒意,不敢再肆意妄言。
原先喧闹异常的会议室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赵东来看着自己无法掌控的局面被杨宇轻易化解,内心对杨宇的敬畏之情陡然倍增。
不论杨宇行事是否妥当,仅凭其震慑人心的手段,已非寻常修炼者所能及。单枪匹马之下,杨宇竟令整个会议室内的修者们无一人敢于轻举妄动。
胆小之人早已额头上挂满了冷汗,大气不敢喘一口,哪里还有先前嚣张跋扈的气焰。即使是领头的赵家人,亦无不畏惧于杨宇的实力。
众人纷纷低头默立,无人再敢开口发声。赵东来对此情此景连连点头,对杨宇的做法表示赞同不已。
"杨道友,别自恃修为高深便妄图掌控一切,这浩渺天地间,未知之物何其多也。”
"叶少已然发下严令,凡与这位杨道友纠葛不断的,皆不会有善终!各位还需慎思明断才是!"赵连城此刻也不敢过于直言。
他拉扯着叶峰的威望作为依仗,表面看似强硬实则内心忐忑。
此言一出,会议室内的众人虽畏惧杨宇的修炼实力,不敢再轻易出言侮辱,但他们退避之意却已昭然若揭:
“杨道友,并非我们不知感恩戴德,无奈叶家势力滔天,若继续与贵方携手共事,恐怕我等便是引火烧身矣!”
“恳请杨道友高抬贵手,念及往昔合作关系,莫要牵累无辜。”
“杨兄,家中上有双亲,下有待哺稚子,全家生活全赖手中商社维持,若您执意与叶少结怨,岂能让众人陪葬?”
……
见威胁无效,众人转而以哀求之态求饶。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统一口径,杨宇早已洞悉他们的真实面目。
利益当前时趋之若鹜,危机降临之际便弃船逃生,欲长久立足于修真商业界,这类毫无气节之人显然是无法倚重的。
杨宇自然也不会因他们的几句哀告便心生怜悯。
“我已言明,尔等欲离,尽可自行离去;欲撤投资,请找我门下法务堂详谈,此事无需再提!”杨宇的话语之中,陡然增添了几分寒霜之意。
他目光淡淡扫过众人,那些人脸上的神色无不尴尬而又无可奈何。
“竟敢对我辈相威胁,怎不去威胁叶家长辈?”
“杨道友,此事我直言不讳,乃是叶少授意我等前来,他还特意让我向你传达一句话。倘若你胆敢对我们赵家出手,叶家绝不会坐视不理!”赵连城满脸愤怒地咆哮道。面临生死关头,杨宇竟然还痛击了他的儿子,此举无疑是在众多见证者面前重重打了赵家的脸。
今日之事,若不能压服杨宇,赵连城返回赵家也无法向族中长辈交待。
“你们赵家之人,真是自视甚高,仿佛我们不招惹你们,叶家便会宽容相待一般。”杨宇尚未开口,一侧的彪子却是蓦然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