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生孩子,還真觸動了應曦的心事。印象中,令狐真和奕歐都希望她能為他們生個孩子。可是四人同居了半年有餘,自己的肚子還未有任何動靜。
回去得好好準備一下。她想。
三天下來,令狐真帶著她逛遍了東京、富士山、北海道的著名景點,好像度蜜月一般。回國的時候,令狐真興奮地告訴她:“我父親同意與我們程功集團戰略性合作,這對於集團拓寬業務、走向國際可是一個很好的開端,暘哥和奕歐哥都很高興。所以我要在日本多呆幾天,由安隊長他們送你回國,好嗎?”
“嗯。”
國內機場。
應曦正和安隊走出海關大廳。才剛出來,安隊長皺眉:“怎麼在這兒碰見他們?”
“誰呢?”應曦不明就裏。
“小文的前女友。聽說不久前她跟一個富二代跑了,看樣子就是那耳朵有圈圈的那個。”
應曦看見年輕的保鏢富文捧著一束鮮花在前面不遠處等著,還有一個女孩挽著一個耳朵上帶著好幾個圓環的男孩,貌似在說笑。但富文捧著花,非常非常局促不安地站在那裏。面部表情和對面女孩、耳環男形成反差。
“唉,為了這事,這小子把自己關在房子裏好幾天不吃不喝。今天居然看到一雙,他回去又不知道會發什麼瘋。”
應曦盯著看了一會兒,說:“我聽不見他們說啥呢。”
安隊學過讀唇,屏息凝神看了好一會兒,“那女的說,怎麼這麼些年,你還在做保鏢啊?”
應曦蹩了蹩嘴,雖然這話沒錯,但也太寒磣人了吧?帶著富二代新男友跟舊男友示威嗎?
世上只有新人笑,有誰見到舊人哭。
應曦戴上Ray-Ban墨鏡,戴上迪奧小圓帽,挎上愛馬仕包包,問安隊長:“你能認得出我嗎?”
墨鏡、帽子遮住了大半容顏,只有嫣紅的嘴唇向上彎著,露出月牙般的微笑。
安隊長看了她一眼,說:“估計程總才能認出。”
“我年輕嗎?漂亮嗎?”她又調皮地問。
“年輕,漂亮。”哭笑不得。
“那好,配合一下。”
說完,她嫋嫋婷婷地走過去,故意嗲嗲地大聲喊:“文文!我在這裏!” 安隊長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過,他很快就明白過來了。
在三個男人的寵愛和滋潤下,她的頂級嗲功越發修煉得爐火純青。
眼下她扭著腰走向他們幾個,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噠噠噠地響。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親熱地挽起了富文的胳膊。
“你怎麼杵在這兒啊!害的我等了老半天……”她笑著撒嬌,“咦,這兩位是……?”
富文顯然懵了。當應曦這個軟玉溫香挨近他的身子,他更加拘束,渾身僵硬,不知所措,差點露了陷。好在應曦身後的安隊長及時給他使了個眼色,他才明白。
他平復了一下心情,介紹道:“這位是龔小姐和她的男朋友。這位是……”
他還未介紹應曦,應曦搶著說:“哦,你們好。Nice to meet you !”她揚了揚手表示打招呼,手指上的鑽戒火光閃閃,幾乎亮瞎了女孩的眼睛。
這麼閃,不像是玻璃做的耶!
安隊長笑著說:“富先生,小姐的行李都取下來了,由於比較多,還請您多派弟兄們幫忙搬運。”
“……哦,好。”
應曦把花束抱過來,又對著富文撒嬌說:“咦,都說了不要買香水百合,熏得我頭暈!我要法國香檳玫瑰!我不幹,你回去要買999枝給我!”她一隻手拉著富文的手晃呀晃的,十足一個嬌憨女子的模樣。
“……你要什麼都行。”
“坐了幾小時的飛機,累死了!我們走吧,拜拜!”
說完,應曦拉著富文,親親熱熱地走了。
直到坐在車裏,安隊長笑著說:“沒想到程小姐出手幫你解圍,小子,你走運了。不過,程小姐您表現有點假,不知道會不會穿幫?”
“不會吧?”應曦撥了撥頭髮,“我覺得很好啊!”
安隊長又看著車前排一直默不作聲的富文,說:“富文,你怎麼悶悶不樂?”
富文轉過臉,他倆才看見他眼睛是濕潤的。他抹了把臉,真誠地說:“程小姐,謝謝你!”
“客氣什麼!”她還樂呵呵的。
傍晚,應暘回家了。奕歐忙公司的事情,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