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碩大巨劍重新抵在她的紅腫的甬道口上,早就濕透難耐的粉紅小嘴,緊緊的含吞著半入的巨大前端。
比之前更碩大幾分的劍身緩緩的進入,這次他沒有受到阻礙,她嫩猾的內壁隨著他的深入,一松一緊的吞噬著自己,如千萬張小嘴貪婪的吸食啃吞著他。身下的她,半眯著雙目,三分純真,三分妖魅的看著他,嘴巴微張,滿面桃花,曲拱著柔軟的身體,隨著他的進出,前後起伏,顫抖抽搐。高高低低的呻吟聽在他耳裏,效果比什麼偉哥、春藥更勝百倍。
“應曦……”他攬緊她的細腰,極溫柔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抬高下體,對準那個紅腫的入口,猛的一沖,堅硬的碩 大巨劍末根捅插入她的體內,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深,更重,更狂的直插戳入甬道內部,很快往回一收,更猛的插入……
“啊……嗯……不……停下來……”她語不成調的,斷斷續續求饒,眼裏噙著淚,纖細的手指緊緊抓著他的肩膀,指節泛白,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中。被舉高的兩隻修長的玉腿無助的在空中搖擺晃動。全身肌膚潮紅發燙,大汗淋漓,小腹急速的一吸一浮,連指尖都在顫抖。
洞口周圍被折騰得紅紅紫紫,濕濕答答的一片狼藉,紅腫濕透的花瓣張著嘴巴,貪婪且狼狽吞噬著那根竄入體內的那根仿佛永不知饜足,肆虐狂妄的碩大男劍。
應曦昂著頭,眼裏迷迷濛濛的一片水霧,時而失控的尖叫,時而細碎的呻吟,身體如落入水中的浮萍,隨著身上男子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瘋狂,急速,深入的撞擊擄掠,高低起伏!
身體的歡愉層層疊疊的堆積,白熱化的狂喜如巨大的海嘯,衝撞著她的肉體,席捲掉她全部的神智。
瀕臨爆發的令狐真開始不受控制在她體內劇烈噴發出精華。
彈性極好蜜穴像一個容器將鼓脹巨劍內部精華一滴不剩吸吮出來,完全吞進體內裏慢慢消化掉。
終於抒發完自己的醋意後,他喘著粗氣將赤裸她從床上上抱進懷裏。而後像伺候一個小嬰兒一般親手為她擦乾淨身子,披上毛毯。
“舒服嗎?。”
貼心將她額前碎發整理好,他摟著她笑著問。
“嗯,舒服。”
“我也很舒服。而且還有偷情的感覺,很刺激。”他又恢復痞痞的樣子,眼底眉梢儘是春意。
“……”應曦臉紅,還真是偷情啊!
膩味了好一會,他說:“好了,我該出去了。偷偷進來,還得偷偷出去。”
“嗯!”不舍地目送他出去,應曦癱倒在床上歇了會,然後,覺得渾身是汗水,黏黏糊糊地不舒服。她起身去衛生間,見裏面圓形浴池已經準備好了一池溫水,水面上還漂浮著不少玫瑰花,素手一捋,清波蕩漾,散發陣陣清香。
她微笑,這個令狐真,還真是體貼。
舒舒服服地泡著,她合上雙眼,幾乎睡著了。
房門開了。
欢乐一直延续到夜晚。众人吃饱喝足后,有的回房睡觉去了,有的还在酒吧里猜拳取乐。
应曦由应旸领着陪了客人一天,也有些累了。她回到婚房小睡了一会儿,一睁眼,却发现红着眼睛的令狐真就坐在床边,颓废的样子跟白天很不一样。
见她醒来,他的头慢慢抬起,深邃的乌眸静静的望着她。
“阿真,怎么了?”
“你该叫我什么?”
“相公……你怎么了?”应曦起身,着急地问。
没有回答。半响,他轻轻问:“你爱我吗?”
她张了张嘴巴,一下子被这样的问题哽住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在自言自语:“我知道,我不该问这个问题。今天是你和旸哥的大喜日子。”他的声音淡淡的,轻轻的,像风一吹就会散开。
见应曦没有回话,他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你和旸哥在牧师面前宣誓,你们说我愿意的时候,我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将你从他身边拉开,换上我自己……”
应曦吃了一惊,慢慢的低下头来,眸底的光黯淡下来。
片刻的沉默,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流着泪了:“应曦,我的心很疼!疼了一天了!”
应曦看着他这个样子,闻着他身上熏人的酒气,心里也一阵难过。印象中,她从未见过令狐真流泪。这个打心底疼爱她却老是作弄她的男人,这个撑起程功集团半壁天下的男人,这个如此出色的男人,应当有一个完整的妻子啊……
“我想知道,今日过后,你的心中可还有我的一席之地?”
“有!”豆大的眼泪从应曦的眼眶里溢出,一点一点的滴落在胸前,抬起头,伸手扶着起他的脸颊,与自己对视,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带着浓重的颤音:“我心里有你,一直都有,从不曾因为任何人而改变过,我记得在医院里看见你抱着金娜娜,我几乎要昏过去了……”应曦的语速越来越慢,声音模糊不清,最后语不成调。
“对不起!”令狐真心里一软,一把把她揽入怀里,她温热的泪水渗入他的衬衣,却像是一把火烧得胸口发疼。片刻后,等怀里的她情绪平静下来后,他才拉开一点距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虽然我老叫你小哭包,但我不喜欢你哭!一点都不喜欢!”
应曦吸了吸鼻子,举起拳头,在他胸前捶了几拳,刚刚止住的泪水,却在这句话后,掉得更凶:“你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惹我伤心,你明明知道我很为难……呜呜,你明明知道我心里难过,你明明知道你这样说,我会哭,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说?为什么?为什么?”
令狐真一动不动的站在她面前,任由她把心底的焦虑发泄出来。 其实他也知道,日日周旋在三个男人之间,她确实很为难。
终于,应曦的拳头软了下来,双手高高的举起,轻轻的落下,最后连人带拳的再次被他搂住,紧紧的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