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一直延續到夜晚。眾人吃飽喝足後,有的回房睡覺去了,有的還在酒吧裏猜拳取樂。
應曦由應暘領著陪了客人一天,也有些累了。她回到婚房小睡了一會兒,一睜眼,卻發現紅著眼睛的令狐真就坐在床邊,頹廢的樣子跟白天很不一樣。
見她醒來,他的頭慢慢抬起,深邃的烏眸靜靜的望著她。
“阿真,怎麼了?”
“你該叫我什麼?”
“相公……你怎麼了?”應曦起身,著急地問。
沒有回答。半響,他輕輕問:“你愛我嗎?”
她張了張嘴巴,一下子被這樣的問題哽住了。
他輕輕歎了口氣,仿佛在自言自語:“我知道,我不該問這個問題。今天是你和暘哥的大喜日子。”他的聲音淡淡的,輕輕的,像風一吹就會散開。
見應曦沒有回話,他自嘲的笑了笑,繼續道:“你和暘哥在牧師面前宣誓,你們說我願意的時候,我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將你從他身邊拉開,換上我自己……”
應曦吃了一驚,慢慢的低下頭來,眸底的光黯淡下來。
片刻的沉默,卻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他流著淚了:“應曦,我的心很疼!疼了一天了!”
應曦看著他這個樣子,聞著他身上熏人的酒氣,心裏也一陣難過。印象中,她從未見過令狐真流淚。這個打心底疼愛她卻老是作弄她的男人,這個撐起程功集團半壁天下的男人,這個如此出色的男人,應當有一個完整的妻子啊……
“我想知道,今日過後,你的心中可還有我的一席之地?”
“有!”豆大的眼淚從應曦的眼眶裏溢出,一點一點的滴落在胸前,抬起頭,伸手扶著起他的臉頰,與自己對視,聲音低低的,沉沉的,帶著濃重的顫音:“我心裏有你,一直都有,從不曾因為任何人而改變過,我記得在醫院裏看見你抱著金娜娜,我幾乎要昏過去了……”應曦的語速越來越慢,聲音模糊不清,最後語不成調。
“對不起!”令狐真心裏一軟,一把把她攬入懷裏,她溫熱的淚水滲入他的襯衣,卻像是一把火燒得胸口發疼。片刻後,等懷裏的她情緒平靜下來後,他才拉開一點距離,拭去她眼角的淚水,“雖然我老叫你小哭包,但我不喜歡你哭!一點都不喜歡!”
應曦吸了吸鼻子,舉起拳頭,在他胸前捶了幾拳,剛剛止住的淚水,卻在這句話後,掉得更凶:“你不喜歡,為什麼還要惹我傷心,你明明知道我很為難……嗚嗚,你明明知道我心裏難過,你明明知道你這樣說,我會哭,你為什麼還要這樣說?為什麼?為什麼?”
令狐真一動不動的站在她面前,任由她把心底的焦慮發洩出來。 其實他也知道,日日周旋在三個男人之間,她確實很為難。
終於,應曦的拳頭軟了下來,雙手高高的舉起,輕輕的落下,最後連人帶拳的再次被他摟住,緊緊的抱在懷裏。
“對不起!”他撫著她的長髮低聲道歉。
細碎的哭泣聲慢慢的停下來,她在他懷裏抬起頭,淚眼婆娑的道:“不要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商量的,雖然我和暘哥在神父面前發了誓言,這並不代表我就不在乎你,你是你,應暘是應暘,奕歐是奕歐,誰也代替不了誰!我很貪心也很霸道,可是我的愛就那麼多,只能每人一份,我只能儘量把這一份做好,儘量地盡一份妻子的責任……相公,我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我,但是你們,都是我今生今世的男人,我的身和心,都是屬於你們的”
“真的?”
“真的!相信我。”
他願意相信她。如果愛人之間沒有了信任,那還剩下什麼?
令狐真這才抹了把淚,努力恢復著壞壞的樣子,勉強地笑著說:“我的心疼了一天,你該怎麼安撫我?”
應曦破涕為笑——今晚,又不得消停了。只是應暘知道了,會不會不高興呢?
他卻好像讀懂了她的心似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說:“暘哥給弟兄們輪流灌酒猜拳,這會子怕是來不了。奕歐哥為他擋著呢,你放心。”
“嗯。”唉,男人真是……酒就那麼好喝麼……心疼死她了!
新婚洞房,春色無邊。只是,男人不是應暘。
“這樣……對不對?”
整個人像個小女僕似的,俯在令狐真胯間,應曦用雙手套弄著男人巨劍,臉上露出極其認真表情。
“喜歡嗎?”
沒有想到她二話不說,主動做到這個地步。令狐真脹紅俊臉透露出欲望,同時也有一絲絲感動。
尷尬笑笑,接下來應曦卻用手指將發絲勾在耳後。張開花瓣一樣嘴唇將他的分身含入了自己口中吸吮。
“嗯……嗯嗯……”
也許為了更好地取悅他,令狐真感覺到女人不斷用那柔軟小舌圍繞著龜頭來回打轉,將透明津液推來推去。
她舌尖碰到了自己小孔,甚至還努力向裏面推擠。男人有些受不了這種強烈刺激,就好像劍身都要被她舌尖給撐開了一般,情不自禁挺起下身一個猛入插進了應曦喉嚨深處。
“好癢……應曦……好癢……”
這一插直頂著應曦咽喉,她艱難適應了一下,便又將巨劍吐了出來。而後就著上面黏著絲絲津液,開始用舌苔將整根劍身都上上下下舔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