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喝應曦燉熬的湯。”所謂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
程應暘又笑了:“只要不是我姐煮的你都不吃喝?那劉姨煮的呢?飯館的呢?我姐不在,你豈不是餓死了?哈……”
奕歐給他們笑得都不好意思了,皺著眉頭一語不發。
收起笑容,程應暘一本正經地說:“目前我沒有任何人事變動的打算,不會把你調走的。而且你大老爺們的,給一個女子逼得要調動,太遜了點吧?”
令狐真嬉笑著附和:“就是。她是國際金融的高材生,有時候你我不在公司,她都能獨當一面。所以更加不能調到其他地區或部門。你偶爾喝口湯,玩玩曖昧,弄個紅顏知己什麼的,咱哥們不會說出去的……”他知道老實的奕歐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所以故意說出來笑話他。
奕歐果然心裏咬牙切齒的:令狐你這不是把我往坑裏推嗎?你自己怎麼就不收了她呢?
三個男人在書房用不大的音量互相說笑,殊不知應曦在外頭聽了一半又沒聽一半,不清不楚的,只知道那個讓她如坐針氈的金娜娜倒追奕歐,每天給他燉湯……
天啊!竟有這等事?他們竟然想要紅顏知己?
她最擔心、害怕的事情發生了。她本來就對一女三男的生活感到不現實,太過美好,美好得讓她覺得每天都像是生活在夢裏一般。現在果然來了!
她走到浴室,對著鏡子端詳自己——這短時間過得太好,心寬體胖了!粉嘟嘟的臉蛋,隱隱約約的雙下巴,還有比之前粗壯了腰身……跟那個貌美妖嬈的金小姐比,嗚嗚……
第一次,程應曦感到莫大的危機。
當晚,她就失眠了,在床上翻來覆去。令狐真把她的小腦殼扳過來,問:“怎麼了?睡不著?”
“阿真,如果你們有了心儀的女孩,一定要告訴我……”我會成全你們的。
“為何這麼問?你是不是聽到什麼了?”
應曦沒有回答,只是說了句:“睡吧。”然後轉過身,背對著他,默默流淚。
应曦的爱情保卫战
1
奕欧搂着应曦睡下了。
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树丫上,落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树丫上一般。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窗帘,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镶嵌在旁边。
应酬归来的程应旸带着一身酒气回家。他一进门,应曦就醒了。几小时前她被奕欧和令狐真‘啃了个精光’,本已累得不行,居然敏感地醒来,难道是姐弟同心?
她看了看身边的奕欧,呼吸均匀,打着小鼾,睡得很沉。便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走到开了盏小灯的客厅迎接应旸。
程应旸半睁着通红的醉眼,看到应曦后,惊讶地问:“姐,你还没睡?”
“应旸,”应曦心疼得要命,不管他满身的酒气,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小手环住他的腰,揽得死死的,怎么也不肯放松。
应旸心里甜丝丝的,笑着问:“怎么了姐?这么晚了,还在等我?”
应曦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应旸,你吃了晚饭没有?”
“吃了。”天晓得他到底是酒喝得多还是饭菜吃得多。
“应旸,咱不缺钱,以后不要应酬了好不好?”
他看着一脸愁容的她,笑了。这怎么可能?只要你在江湖里,人际交往和应酬都是必须的。作为一个生意人,与政府部门及同行打交道太重要了。但他不想她伤心,随口说了句:“没问题。现在上头反腐,今后可能应酬会低调点儿、少点儿。不过,也许将来的应酬会移到国外。再说吧。姐,我累死了,睡觉去!”
她皱眉,应旸这个样子怎么能直接睡呢?
于是,我们的小媳妇应曦又开始发挥她全能保姆的角色——热牛奶、到浴缸放热水、准备好他的睡衣……不到二十分钟,程应旸就挨着她睡下了。不到五分钟,他就打起了欢快的小呼噜。
应曦却纠结了半天:到底是陪着应旸,还是返回奕欧房里睡呢?要不,自己睡?可她没有自己单独的房间。男人们不让她自己睡……(这个问题,还是留待各位自动脑补吧,反正她决定在所有男人们醒来前起床!)
同时‘伺候’三个男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