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裏沒有多餘的椅子給她坐呀!她坐哪兒?
程應暘笑了,跟昨晚的神情大相徑庭:“姐,這裏沒有老虎。”他不等她走近,就伸出手臂環住她的細腰,一用力,她身子一軟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的手臂牢牢地箍住她。
除了令狐真和金娜娜,所有高管和年輕的助理都尷尬地低下頭看檔,偶爾會抬起來瞄兩眼,又低下去……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令狐真仍是面無表情,只是目光中多了些複雜和落寞。金娜娜更是板著臉別了開去,貌似很不屑的樣子。
應曦囧死了,對著應暘小聲說:“你幹嘛呀!”
“開會。”聲音不大,倒也言簡意賅。
“別這樣嘛,人家都在看……” 她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看就看,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他的嘴唇就貼著她的耳垂,可是目光卻有意無意向令狐真掃了一眼。
“可是,你們在開會……”
“反正這裏我最大,誰敢說什麼?”程應暘低低地笑了,吻了她燒紅了的耳根,然後轉頭說,“繼續。”
金娜娜開口了。她談了談對於成立物流公司所做的調研報告,其他人都豎耳聽著,貌似非常專心。天曉得他們目光有沒有斜視……
只有令狐真神色淡然,目不斜視。應曦坐在程應暘的懷裏,她看著金娜娜,羡慕地聆聽著她銀鈴般的聲音講著夾雜著不少她聽不懂的專業術語,心想:這才是office lady 啊!
“姐,你好像瘦了。”冷不丁程應暘悄悄地對她說了這句話。
“哦, 是麼?”有沒有搞錯,開會都不專心!應曦剛想提醒他要認真聽講,他卻撫上了她的耳垂,擺弄著那對水晶耳環。
他眯起眼睛細看,說:“昨晚我就看見這對耳環了,很漂亮,是誰送的?”他意識到金娜娜停了下來,馬上對大家說:“別管我們,繼續講,我在聽。”
金娜娜白了應曦一眼,繼續讀她的報告。應曦真的羞死了,她來這裏到底是幹啥的?
“告訴我,是誰送的?我記得之前你都不帶耳環的。”他又問。
她怎麼敢說是令狐真送的?只得硬著頭皮撒了個慌:“我自己買的。”
“多少錢?”
“五千多。”她隨口說了個數字。
“在哪兒買的?”他打破砂鍋問到底。
“……巴黎春天。”
“什麼牌子的?”天啊!還來!
“施華洛世奇。”她快招架不住了。
程應暘這才沒再問。應曦舒了口氣,悄悄地看了令狐真一眼,他神色如常,沒有看向他們,只是專注地聽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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